
我之于酒于杂文的情结
胸无点墨供不起口若悬河,肚中没酒就不该再对酒瞎嘞嘞。“酒文化”系列杂谈今天鸣金收兵,从此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是件大快人心之事,无论对作者、编者还是读者均如此。从此作者不再费心,编者不再担心,读者不再
胸无点墨供不起口若悬河,肚中没酒就不该再对酒瞎嘞嘞。“酒文化”系列杂谈今天鸣金收兵,从此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是件大快人心之事,无论对作者、编者还是读者均如此。从此作者不再费心,编者不再担心,读者不再闹心,一箭三雕。收兵者也,并不是“痛饮黄龙”的大捷,而是“挥泪斩马谡”,胜败乃兵家常识,“三十六计走为上”,总之是不陪你玩了。
我之于酒于杂文结缘是很久以前的事儿,几乎在同一时间,从而一见两倾心形成“铁三角”。1998年初冬动笔写这系列杂谈,完成前20篇后便见异思迁了,也可算是感情道路上的一点小波折,不知是痴心不改,还是喝心不改,后来又重温旧梦,以求破镜重圆。“小别胜新婚”,又一度缠绵悱恻,朝朝暮暮起来,因而也就有了这80来个“孩子”,超生大约20个,孩子多了就难免鱼目混珠,早产的、难产的、缺胳膊断腿的也就有那么好几个,其中是老几,大家都知道。
喝酒与写杂文可算是我的两大爱好,但只是爱好而已,绝不是专长,更不是特长。我以为,酒与杂文有异曲同工之处,喝酒能品味出人生的酸甜苦辣,洞悉社会的真善美与假恶丑。特别是对那些“不如意事常八九”的人们,更能因酒而想点什么,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酒可以消解心中积郁,化去心中块垒。而杂文同样可以把这些东西表达得淋漓尽致。写杂文似如造酒,读杂文似如喝酒,写关于酒的杂文似如边造酒边喝酒,其乐可胜言哉。
酒确实是很神奇的东西,它的出现对人类的贡献会大于灯泡和阿斯匹林。因为它不但为人类带来了物质享受,而且带来了精神陶冶。它要比烟、茶、咖啡更有性格,更有特点。
酒能把社会深层次的东西融合在其中,过滤出一种感悟,沉淀出一种理念,使人们借酒发挥,借题发挥,甚至指鹿为马,指桑骂槐,酒在平凡的生活中,确实给人不少的灵感、灵性和悟性,难怪赵本山说“生活呀!就是一杯二锅头”。
人说社会太昌明不易产生杂文,政通人和就无时弊可抨击,无顽疾需疗救;社会太黑暗也不容易不生杂文,强权政治会抱残守缺,讳疾忌医。站在新世纪的地平线,回首一看,果真如此?!
写杂文惹人,就像喝酒伤身一样,总是要冒一定的风险,招谁惹谁也不好说,形象大于思维。“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皇上不满了,可见惹人甚至惹祸也是无意之中的事儿。比如我吧,在酒桌上就曾说过“啤酒不是酒”的话,就很惹了几个人,其中那老谁家小谁的眼神我至今还记得。
我之于酒,先前是牺牲了一定的体力和精力,后来又花费了一定的脑力和心血。所以我对酒是且爱且恨的,其实恨也是爱,不爱决不会恨,而会淡漠。对酒而研究,因酒而写作,并且有始有终,忠心不二,也算是它对不起我,我却对得起它,似如“宁叫天下酒负我,我决不负天下酒”的架式。
于酒于杂文,我是平分秋色的,不偏不倚,决无妻妾之虞。把酒引入杂文,似如把鱼和熊掌放在一起乱炖,又加之原料不精,作料不全,我的厨艺又不高明,哪还会脍炙人口?好吃与不好吃不说,但肯定是怪怪的,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写作过程中,得到了不少的酒友、文友以及同业前辈们的建议和鼓励,起到了很好的“醅烧”和“勾兑”作用,在此一并致谢,不行,我就请你喝酒。
唉!关于酒的理论结束了,接下来又该干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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