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个女人都是一篇文章
李白有诗云:“粉图珍裘五云色,晔如晴天散彩虹。文章彪炳光陆离,应是素娥玉女之所为。”华章千古,“素娥玉女”之所为,强调的当是一种纯洁高尚的精神。却让我想到,每一个女人都是一篇文章,而文章更如女人及女人
李白有诗云:“粉图珍裘五云色,晔如晴天散彩虹。文章彪炳光陆离,应是素娥玉女之所为。”华章千古,“素娥玉女”之所为,强调的当是一种纯洁高尚的精神。却让我想到,每一个女人都是一篇文章,而文章更如女人及女人不同的生命、生理阶段。女人各不同,不同国度、不同民族、不同地域、不同教养、不同性格类型、不同生命阶段,文章也亦丰富多彩。应朋友之邀,聊聊散文的写作体会,不敢,便拿女人之美说文章,万望佳人们赎罪。正所谓:“衣貌本淳古,文章多佳丽。”虽然“佳丽”并非一定为佳人,却一定与佳人有关,至少,“佳丽”是一种象征,或者是一种美好的艺术追求。
正如女人心头的细腻、哀怨与美好,散文是作者心灵的自传。这个自传不一定是一生的自传,自传不看什么时段,不管时段长短,也不必限制什么模式。自传必本真,酸甜苦辣,天上地下,今古万年,抑或生活点滴、瞬间感受,万事万物,生命草木,皆可入文,无不可入文。作家以自己的那点事,或哭或笑,叙写人生点点滴滴,说的是今古沧桑,彰的人间正道。如朱自清《荷塘月色》,写的事可小,小到“这几天心理颇不宁静”,可大,大到正如自己所说,在旧时代崩溃,新时代尚未到来的时候,人心惶然,有三条路可供选择,“只有参加革命或反革命,才能解决惶惶然。”或者“只有暂时逃避一法……我终于在国学里找着了一个题目。”(《哪里走》)即使做了选择,然而他依然“不宁静”,所以置身月下的荷塘、荷塘上的月色,排解忧愁,忧愁是淡淡的,喜悦也是淡淡的。这小小的“不宁静”不就隐含着沧桑巨变吗?不就诉说着人间正道吗?
散文抒情,你说酸,要说出酸的事,你说甜,要说出甜的人,你说苦,要描出景作依托,你说辣,要描出物作承载,先叙、描,后抒、议,或二者相间,或融为一体。总之,以形象、以美作为自己情感、思想的载体,诉尽管诉,哭尽管哭,笑尽管笑,而非直接抒情议论,这叫言之有物,不然就是无病呻吟。白居易的《琵琶行》中的琵琶女,自诉身世,而后应约《霓裳》、《羽曲》便很自然赢得了白居易的天涯知音之叹。《荷塘月色》的“不宁静”不是喊出来的,而是隐含在荷塘、月色、《采莲赋》的联想以及《西洲曲》的江南思念中。且像朱自清这样的好男人还知道回家,关心儿子的睡眠,感知到妻子的眠歌。
正如女人穿衣打扮,散文写作还要尽量符合人类共同遵守的审美标准、审美情趣,以及人们惯常的审美习惯,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审美创新。设若一个有气质有内涵的女人,穿衣打扮必不会过于标新立异,且有自己的个性,人无我有,人有我新,人新我转,做到游刃有余,提高回头率,增加点击率;如若过于标新立异,有人会说你不伦不类,不是什么好女人;如若过于因循守旧,有人会说你老掉牙,土老帽。这就是度的问题,或者说是文化背景下的审美心理问题,也就是所谓的“哀而不伤,乐而不淫。”把握好了度,那么一个美女,喜怒哀乐,一颦一笑,都显得优雅、高贵、迷人;把握不好度,一个美女没有了涵养和节制,要害人害己的。文字人不能害人。正如这几年各个媒体包括网络在内,流行的一些极度哀伤、极度血腥恐惧、极度作秀狂欢的文字及影视作品就违背了这个原则,显而易见,这些疯狂的文字,已经、正在并将继续害人。
女人是优雅的、美好的,正如中国古典诗词,天生丽质,物化自然而成万千意象,意象组合而氤氲神秘,宛若佳人纤步,款款而来。散文就是文字化的佳人,以散化的语言营造诗歌的意境。文章本就是一个宽泛的概念,诗、词、歌、赋,书、表、策、论,处处相通联,甚至文学、绘画、音乐等多种艺术亦能互为影响,互为作用,共同发展。因此,散文可以从任何文学艺术种类中吸取营养,尤其是从古典诗词中寻找到自己的灵感。中国古典诗词有着意象化的特点,以神秘之神韵、意境著称于世,无论《诗经》、《楚辞》,抑或唐诗宋词元曲,甚至元明清戏剧唱词,信手拈来,莫不让后人颔首蒙羞,“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因此今人好的散文作家莫不向古典诗词顶礼膜拜,虚心师法。《荷塘月色》中,荷塘上的月色部分,“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将静写动,“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夜色、青雾,在月光的流动中强化着朦胧感,“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作者又将朦胧在“牛乳中洗过”洗得更加朦胧,尤其是“又象笼着轻纱的梦。”让神秘之美不经意中达到极致。整篇文章,荷塘是月下的荷塘,月光是荷塘上的月光,N多意象组合在一起,有诗歌的意境,又比诗歌丰厚、温婉。与此同时,作者借智《采莲赋》、《西洲曲》,言语不多,韵味无限。
中国古代文人多是琴棋书画诗文等多面好手,且大都对中国古典哲学有很深的领悟,文学艺术的各个门类都烂熟于胸,并和哲学思想融为一体,互相影响着,提高着,升华着。苏轼、王维、白居易、李贺等都多才多艺。苏学士,文学、艺术、人生哲学均升华到了泰山北斗的地步;王维通晓佛禅,“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与孟浩然一起达到了继李杜以后的又一个诗歌艺术的巅峰;白居易、李贺都因通晓音律而写出描写音乐的绝唱。
那么我们怎么看待中国古典诗歌及其与现代散文写作的关系呢?韩愈有诗:“周诗三百篇,雅丽理训诰。曾经圣人手,议论安敢到。”强调了《诗经》的历史地位、和特点,以及其开疆拓土诗歌王国,源远流长的审美光辉。面对黄嘴乳儿对李杜的否定,韩愈又有诗云,“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伊我生其后,举颈遥相望。”面对古代经典挑毛病,不是我们要做的,我们要做的是沐浴古典诗歌审美的光芒,享受审美的熏陶,灵化纸上笔尖。
就散文写作而言,师法古典诗词,美化文字心灵的方法有许多,最好的方法是背下来,渐渐融汇成我们艺术生命的一部分。丧失了背诵的最佳年龄亦不妨,一则化用古典诗词意境,巧妙地“偷”来,或者叫借智,人性千古不变,古人表情达意,和我们也不会有很大的不同,以我们白话语言,将古典诗词的意境,融化在我们文字中,而不是仅仅翻译,也许一首绝句就能成就一篇好文章;再则引用,引到妙处,一语生辉,光芒四射;三则学习古人章法,如《诗》有赋比兴,有重章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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