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尽的爱
我是很爱浩然的,可偏偏是,我认识他时他就已经功成名就。这让我一直不敢正视这种距离,而爱情就像咳嗽一样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我也没法阻止自己不去爱他。而我对于浩然,不过是他离婚之后感情的候补。我曾天真地以
我是很爱浩然的,可偏偏是,我认识他时他就已经功成名就。这让我一直不敢正视这种距离,而爱情就像咳嗽一样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我也没法阻止自己不去爱他。而我对于浩然,不过是他离婚之后感情的候补。我曾天真地以为因为我的努力和真情他迟早会感动,我不曾期望他能有多爱我,我只希望他能接受我就行,爱到这程度,真是一个女人的悲哀。其实,我并非一个很愚笨很低俗的女子,我知道要挫伤一个男人的自负就是要他面前高傲地昂起头,可是,在浩然面前,我做不到。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拿我的痴情当做法宝舞弄,可是对浩然,这命中注定的情劫,我竟然容忍他的种种不是,甚至,当他在不知是何处温柔乡中兰麝细香闻喘息放纵,我也只是伤心欲绝而没想离开他。
也正因为对他的爱,所以我才没有拒绝那次偶然。在那以后,我以为他起码会打个电话给我,但是直到一周后,他才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这几天出差很忙,听着那冰冷的语气,我唯一明白的就是:结束是迟早的事。
可就那一夜温存之后,我竟意外地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我打电话告诉他说我很想见他,他以很忙拒绝了。我在痛苦而又无助的煎熬中过了三天。我哽咽着再次打电话对他说有事找他,这次,他没有说很忙或者出差之类的话,而是说他过一会就来找我。这所谓的一会,我一等又是三天。我知道我再也等不来他,于是我很绝望地去了医院,忐忑不安在坐在走廊上,看到别人都有男友相陪,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也开始了痛苦的自责,早知道爱一个人是这样的结局,早知道自己爱的人是这样的态度,真不该为情而付出那一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上的渐渐少了,最后只下我一个人,我问医生怎么没有呼叫我?医生冷漠地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告诉她以后,她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你的字写得太草所以念错了。她一说完,我就转身而去。我忽然想,宝宝没有错,受处罚的不是BB而应该是我。
回到住处,我倒了几十颗平常帮助睡眠的巴芘妥在手心准备咽下去,可一抬着看到镜中的自己,我禁不住热泪脱眶而出,孩子是无辜的,我也还没做过母亲啊!伏在桌子上,我不知道哭了多久,总之,我觉得我好像已经哭得很虚脱便衣而卧倒在床上。我再一次发了条短信给他,我告诉他:我带着你的一切走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懂抑或是有没有收到,总之,我没有收到他的回信。于是,我再一次武装了自己的高傲离开了这座陌生而伤心的城市,而年青的心怎能掂量那一念头的份量?
在轮船上,我结识了凯文,于是,我跟随他到了北京,事实上,他是有家室的,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我需要一个可以休酣的后院。我不知道凯文为什么要对我负责,是为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抑或是真的爱我?总之,我知道他是以很大的代价而换得自由的,以至于后来凯文还常常说,自他做律师以来最失败的一次诉讼就是他自己的离婚案。
第二年夏天我生下了女儿,取名逸君。尽管凯文从不问我孩子的事,尽管他爱我们母女胜过自己,可每每闲暇时,我心里想的还是那个伤我最深的人,脑子里浮现的也是那个着制服的他。好多次,我想离开凯文回到那座我呆过的城市,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想看看浩然,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只要能远远看他一眼也行。可是我使终没勇气向凯文提出,至到后来凯文为我注册一家传媒公司,因为忙碌,我才开始渐渐淡忘那段恋情。
可随着逸儿的渐渐长大,透过她的眉宇和举止,我总看到浩然的影子。直到逸儿5岁时,我打算带她回一次贵阳,凯文随我同行。这些年对浩然深深的牵挂和刻骨铭心的思念已经把我曾经所受过的伤痛渐渐淡忘,只是,内心隐隐着痛的依然是几年前那次负气离开。
我把凯文留在酒店,带着逸儿到了浩然曾经上班的地方,我不知道这5年有什么变化,只是,我还是期望他的工作没调动。我把车停在离他单位不远的地方,点上一烟然后很疲惫地把头靠在车窗上,微微闭上眼睛思索着回忆着。逸儿很乖巧很好奇地问道:妈咪,你怎么了?我轻轻摸摸她的脸,很认真地对她说:宝贝,能让妈咪一个人静静地呆会吗?她眨着那双长得很像浩然的漂亮的大眼睛使劲地对我点了一下头说:我听妈咪的话。我告诉她:你下车去玩一会吧,但是,你只能在妈咪可以看到你的地方玩。
其实,这是浩然快下班的时候,多年前他然就开着名车上下班,现在他可能步行吗?我暗暗祈祷是帝保佑,希望他们父女相遇。逸儿在我的车前不远处专注地玩着洋娃娃,忽然,我看到他牵着个两三岁的男孩迎面走过来,生活真是那么戏剧,他一直想要个女孩却偏又拥有个男孩。我看见逸儿向面向他们跑过去,她在距他们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她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那男孩,然后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浩然,显然,浩然也被这个美丽的小精灵的打动了,他俯下身子双手捧起逸儿的脸用说不出的表情凝视这个小家伙片刻,然后一把将逸儿抱起来,我差点哭出了声,原来,亲人之间或许真有心电感应,这不能割舍的爱情和血缘关系啊,今生,注定了错误开始,错误结束。我走出车内,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我听得他问逸儿:是谁带你来的?我慌忙背过身,我不知道,就这背影,他有没有想到我就是那个曾经爱他最深又被他伤得最深的那个女人?
回到车上,逸儿偷偷打量着我的神情,这孩子就是这样,和浩然一样敏感一样多疑。过了片刻,她小声对我说道:妈咪,叔叔是警察。听到这话,我一惊,差点没将车撞上旁边的护栏,我停下来,侧过头去看着她,她似乎并不在意我是什么样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看到他的皮带警察。我打开车窗,让初秋的晚风吹进有些闷热的车内,我伸出头想让风吹干我满脸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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