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代市长戳穿了虚假数字的泡沫
湖南作家网报道:1月19日,南京市代市长季建业在回应南京市政协委员建议时表示,说到富民问题,其实我很清楚,60%的百姓口袋里并不达每年公布的收入平均数,是“被拉高”的。要让老百姓的口袋真正变鼓,还有很
湖南作家网报道:1月19日,南京市代市长季建业在回应南京市政协委员建议时表示,说到富民问题,其实我很清楚,60%的百姓口袋里并不达每年公布的收入平均数,是“被拉高”的。要让老百姓的口袋真正变鼓,还有很多工作要做(1月20日扬子晚报)。数据繁荣是一种类似于股市泡沫的危险行为,但由于每一个官员行为的短期性,他们只会把这个数据泡沫越吹越大。但这一泡沫迟早有破灭的时候,因为这种虚幻感可能可以欺骗一时,终究会成为一个全民侧目的皇帝新衣。政府应该考虑的是建立完善的统计监督体系,来进行科学决策。而不是一味的,让“被拉高收入”一再地出现。统计学本身自然具有科学性,但其中亦有欠科学性的一些统计指标。尤其当统计与商业或其他利益挂钩的时候,统计学就成了被利用的工具。因此,痛斥统计数据欺骗性的人比比皆是。马克·吐温就愤愤地说:“世界上只有三种形式的谎言:谎言、该死的谎言和统计数据。”可见,统计数据的虚假绝不是中国才有。但这种虚假的吉尼斯记录,要说在国内发生民众也没有争议,大跃进时期不是有亩产1。3万斤的统计数据吗?季代市长坦言民众收入被人为的拉高了,提出让老百姓口袋变鼓的思路,正是一种让普通百姓收入权利归位的纠偏之举。当然,要真正增加百姓的收入,不能只是说说而已,那样就成了做秀。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如加大收入分配调整力度,提高百姓劳动所得,特别是缩小城乡之间,不同群体之间的收入差距,势在必行。
随着经济的发展,百姓整体收入水平确实有了提高。但是,百姓对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平均工资数据一直不领情,几乎是每年公布一次就质疑一次。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平均工资数据弱化了普通工薪阶层,特别是弱势群体工资偏低的事实。“六成民众收入被拉高”,确实不是一个轻松的话题。我希望南京代市长季建业在说出统计的公开秘密之后,也能够在南京率先实践更真实、更细致的统计。真正让收入被拉高的情况彻底绝迹,为全国走出类似的统计数字迷局,开一个好头。一个虚高的平均工资数据,满足的只是少数人的特殊需要,刺痛的却是多数人的幸福感,也掩盖了收入分配贫富差距的现实。
为何我们的官员喜欢拉高数字游戏?因为泡沫统计数据对上可邀功请赏,对下能欺世盗名。虚假的数据的恶果:它一方面制造数据繁荣,掩盖社会问题,给政府理性决策造成困扰,另一方面削弱了政府的权威和公信力。虽然统计数据的虚假是世界普遍的现象,但在我们国度,此风似乎尤甚。比如,基层政府往往有两本账。一本是自己掌握的真实数据,一本用来应付上级。某些重要普查可能只是直接按照某一指标填写,统计学意义上的科学普查很少见;更可笑的是,统计数据还有一些潜规则。比如报喜的数据如GDP,总是往上升。报忧的数据如犯罪率,总是往下降。统计数据就像一个橡皮泥玩具,想捏成什么形状就能捏成什么形状。
长期以来被各级官员刻意回避的秘密,今年季建业在这次政协会上公开说了出来,说明他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他并没有迷失于表面的繁华统计数据,而是时时刻刻惦记着真实的民生,敢替老百性讲话。多数民众的收入增长有限,而房价疯涨,气、水、电相继提价,无形中增加了支出。再加上成品油价频繁调整,助推了下游产品价格连锁上涨,造成大多数老百姓的实际购买力下降。当然少数人的收入确实提高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像电力、电信、金融、保险、烟草等行业职工的平均工资,是其他行业职工平均工资的几倍,还不算工资外收入和职工福利待遇上的差异。多属于垄断性企业,靠着资源垄断、市场垄断和价格控制赢得了丰厚的利润。在利益分配上不仅大多由企业自己说了算,且大幅度向个人倾斜。员工的高薪金高福利,与劳动付出和创造业绩并非成正比例。同样是劳动者,仅仅因为岗位不同,收入差距居然如此悬殊,就不能不让低薪阶层产生一种相对剥夺感,一种发自心底的愤愤不平。这些人员确是享受了收入的增长,而那些在非国有,非垄断企业工作的多数百姓,收入水平远远跟不上经济增长的步伐。更有一定数量百姓收入水平,尚在最低工资标准附近徘徊。而全国各地最低工资标准,普遍偏低。百姓收入快速增长数据相当多地被“跑在前面的少数人”分享了,让落在后面的人共享收入增长的虚荣是件挺滑稽的事情。
早就有人怀疑过平均工资、人均收入之类数据统计的可信性。只是想说而没有说出来。大家直观感觉收入下降,为何媒体还要公布平均收入每年增加百分之X昵?那是因为财富进了一小部分人的腰包。长期以来的平均工资统计,掩盖了行业与行业间的工资差别,掩盖了同行业不同级别员工间的工资差别,掩盖了各行各业工资增长快慢不均的真相。更严重的是,掩盖了社会分配不均以及社会分配不均下隐含的矛盾。网上最新的调查结果也显示,收入分配不公是导致公众产生不公平感的核心,有多达八成的公众认为收入分配不公。国际公认的健康社会结构,应该是“橄榄形”的,即超级富人和超级穷人都很少,中产阶级应该是社会的主流。而我国“亚健康”或者“不健康”的社会结构,已经被专家学者多次提出,而没有引起政府的足够重视。
统计学本身就是一个数字游戏,在统计学里面要避免“被”是很难的。问题是我们不能无视统计学里面的“被”,而自以为是沾沾自喜于平均数。我们应该发挥统计学的数学分析功能,透过纷繁的数字,直击问题的要害。数字化是为了让政府管理和企业生产更有效率,而不是让统计数据成为政治或者商业的欺骗术。百姓收入增长不取决于数据增长,而取决于他们是否真正从中受益。如果百姓生活质量改善不明显,平均收入数据即使再“好看”,对他们也没有什么现实意义。我们谈平均收入增长,不是为了面子上好看,而是为了让广大百姓得到实惠。
老百性为何质疑统计数据?究其原因在于:现行的统计方法存在缺陷,统计范围过窄。以一部分人的工资增幅来代替绝大多数人的工资,这样的平均工资很难代表全国,因而也就不具有多大的说服力。对此,人保部专家也坦承:目前我国有近60%的城镇雇员人数不在统计口径里面,如果将年工薪收入普遍较低的私营企业、个体户雇员以及农民工等城镇从业人员纳入其中,职工平均工资将要大幅降低。正如网上一个段子所言:“张家有财一千万,九个邻居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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