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找最原始的文学意图
1文学对于我来说也许还是一个很远或者根本不可企及的事物,但是我却受了魔似的努力思寻找着,但是却一直都像是没有绳系的孤舟,连漂泊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又何谈深刻的认识。直到从青岛回来,我是带着迷茫与希冀去
1文学对于我来说也许还是一个很远或者根本不可企及的事物,但是我却受了魔似的努力思寻找着,但是却一直都像是没有绳系的孤舟,连漂泊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又何谈深刻的认识。
直到从青岛回来,我是带着迷茫与希冀去的,但我没有能够丢弃它们,带回来的是更加沉重的包袱,一种压抑我好久的东西一直延续着我神经的疼痛,以至于让我整夜失眠。与朋友的交流中我开始有个简单的方向,但是就像遥远又带着点隐约的目的对于我来说太模糊了,而且我和朋友还是不一样的,很佩服他能够直接投入古代人文精神的研究中,我则不然,一方面是本身浅薄的修养和幼稚的思想限制着我对前途的观测,另一方面就是世俗的观念一直不能让我逃出功利的圈子,至少还不能抛掉面具还原到原本的我。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显得有些无助,在别人眼里我依旧是一个有个性却没有性格的人,我也承认自己软弱的一面,但是这还不是全部。然而在对自身的剖析中存在依旧存在诸多不足,比如自我包庇和思想散漫,使我对于个人的缺点与惰性的剖析一直不能正常化的进行,于是我开始借助外界的力量,当然我不会听取外界的恭维或者批判,我不认为有谁能够深刻的理解我,我也不认为谁能够去评判一个人。所以在这一点上我要求是很严格的,即会听取别人的意见,又会自然的抵触,这没有什么不好,起码现阶段我还是需要保护自己的那点微不足道或者不一定正确的自尊,但它的存在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极有意义的事情。正是因为这样的类似文人的自尊才使我有不同于他人的质地,有不同于他人的追求,只有这样我才能在精神上独立出来,然后才能付于实践的证明。
关于自尊的思考我还没有真正的定论,是否真的要完全的学习古人的那种留有书生气的文人自尊,还是赋予它以新义。或许有人反过来嘲笑我问题的愚蠢,因为要在这个大时代中生存当然要符合当今的思路,当然要赋以新义。暂不提新义的来处,先来分析人格尊严树立的过程来说,我现在正处于一种茫然中,还不知道路的走向,更多的像是一张什么都不懂的白纸,在发展之处如果灌以其它要义,我的发展将会不同程度的离开了大道,而慢慢的偏离,即使到最后再来纠正,那时不但说很难,恐怕已经很晚了。
那要是完全学习古人的那种学习的方式,以及理解的方式,那我会陷入一种抓狂的境地,与现实格格不入,那样痛苦的孤独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接受的了的,另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就是我靠什么来养活自己,这个时代已经没有纯粹的文人,更多的是在市场下翻腾,这不是他们的错,却是一个时代的悲哀。
带着这些艰难的现实问题我开始了关于人文思想的学习,我要面临的还远不止这些的困绕,以前思想意识的局限性强烈的暴露出来,无法真正与大家的学说沟通,那么这就决定这个阶段我只会听别人说,而自己没有准确的判断能力,没有真正的立场,这也就是陷入更加茫然的怪圈。其实在这一点上我没有朋友显得成熟,他的思想更多的显示在对现实的研究上,而我仍旧停留在自身内部的剧烈斗争中。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在交流中存在的分歧,包括与社会的分歧,与学校、与权威、与现实,因为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突破的点,甚至我还没有作好准备继续下去的决心,我仍在边界线上不断的徘徊,假装思考,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具体的意象存入脑海,又怎么能够思考呢?陷入这种两难就是我个人对于文学意图的理解还没有真正的开始造成,在寻找的时候我习惯于参照当代文坛的事迹,或者可以直接指向新生代的作家,从这里我需要大家理解我个人功利的部分,在我内心习惯的思维中,首先要考虑的就是能不能立世,这虽然有些浅薄或者粗俗,但我也不忍心批评自己,因为我的境界还没有真正达到那种地步,因为我生活的时代给我带来的就是这种功利的意识。
那么我只能带着这些我没法彻底解脱的事物继续下去,有可能我会像墨翟先生一样在歧路面前痛哭而返,也或许在某个允许的情况下我会试着走下去,种种这些都不应该是困绕我们走下去的原因,而更重要的是我们肯定可以从我们的选择中达到一种了悟,一种起码不完全同于世俗的东西,即使是一定帽子,我也甘愿在人前人后显摆,这不是得意忘形的“卖”,而是学有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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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对于我来说真的还是一个比较陌生的事物,至少我还没有完全的摸透,我对文学没有什么大的期望,唯一的希冀就是不要让自己的灵魂变的无趣,变的没有一点精神,然后不断丰富自己的思想与人生,丰富自己对世界观与人生观的认识,起码不要作一个被人嘲笑的愚昧份子吧!
所以我对文学的定义并没有多么深远,也没有什么苛求,但是文学意图就不同了,一个人的文学意图直接关系到他的发展与他的为人,以及他整个一生的境界。
现在社会有很多文学青年,他们对文学抱着极大的热情,甚至疯狂的地步,我的身边也有一批这样的人,但与社会上的文学青年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太多的要求,更多的就是一种爱好,一种可以割裂的爱好,或许几年之后他们就把这种爱好忘的一干二净,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了,这是两种极端,而我就处在两者的中间偏重爱好的那一个阵营里。热情的文学青年往往对文学怀抱着一种独特的期望,好象是摆脱现实困境的一种方法,正是因为他们把一生的富贵功名全部压在了文学这场输多赢少的赌局上,他们的眼睛都快绿了,又怎么会静下心来细细研究呢?也许有人说我一概而论,但现实的确如此,真正学习文学的都在搞文学评论和人文思想的研究,而更多出名的作家却并不是从中文系出来的,这是一个社会的怪圈,也值得我们深刻的分析一下我们的教育,我们社会的发展到底是有一些漏洞的。
文学所要表达的东西好象越来越怪异,特别像是八十年代后的年轻作家们,他们在刚刚接触社会的时候就出名了,原因是他们独特的魅力,但这样对社会对与他们个人真的有利而无害么?说实在的我也是八十年代后的一代人,我也非常羡慕那些和我年纪相仿或者比我还小的作家,他们真的像明星一样在世人的眼前一亮,但我也有不赞同的部分,所以我需要走另一条路,或者根本不去走文学这条路,但我还是界乎两者之间的一种形态。我没有把自己拴在文学这条窄小的独木桥上,也没有放松往这条独木桥上赶,我明白自己不是特别的有资质和才气,或者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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