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荷
荷花相传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美貌侍女——玉姬的化身。当初玉姬看见人间双双对对,男耕女织,十分羡慕,因此动了凡心,在河神女儿的陪伴下偷出天宫,来到杭州的西子湖畔。西湖秀丽的风光使玉姬流连忘返,忘情地在湖
荷花相传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美貌侍女——玉姬的化身。当初玉姬看见人间双双对对,男耕女织,十分羡慕,因此动了凡心,在河神女儿的陪伴下偷出天宫,来到杭州的西子湖畔。西湖秀丽的风光使玉姬流连忘返,忘情地在湖中嬉戏,到天亮也舍不得离开。王母娘娘知道后用宝座将玉姬打入湖中,并让她“打入淤泥,永世不得再登南天”。从此,天宫中少了一位美貌的侍女,而人间多了一种玉肌水灵的鲜花。尽管这只是神话故事,然而朦朦胧胧之中,我内心十分感激王母娘娘将玉姬打入凡尘,让我们人间能观赏到如此冰清玉洁无妖娆、婀娜娉婷有流香的凌波仙子。
莲荷,自古就得到人们的青睐。古希腊、罗马人认为荷是“水乡泽国的仙女”;古埃及人认为莲是“尼罗河的新娘”;我国早在《周书》上就有记载“薮泽已竭,既莲掘藕”。在《诗经》上有描述“山有扶苏,隰与荷花”,“彼泽之陂,有蒲有荷”。公元前473年,吴王夫差在他的离宫为宠妃西施赏荷而修筑“玩花池”。汉代文学家司马相如把自己的妻子卓文君比作是出水的芙蓉。荷花,尽展君子的情怀、佳人的风采。
文人墨客皆爱荷,荷别具风姿,花瓣皎洁如玉,花香飘溢,沁人心脾,迎骄阳而不惧,出淤泥而不染。宋周敦颐在《爱莲说》中写道:“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近代画家张大千对荷情有独钟,妙手丹心,画出了很多魅力四射、驰名中外的“大千荷”。
荷花在人们心目中是真善美的化身,吉祥如意的象征,是神圣净洁的名物,也是友谊的天使。高风亮节之士赏荷、吟荷、赞荷、咏荷、赋荷,借物言志,抒发自己不随波逐流、不卑不亢、恪守清雅的品格和情操。
田园不可无绿水,古木不可无藤萝,野花不可无蜂蝶,池塘不可无莲荷。荷花从清水中纤纤升起,亭亭玉立,雍容高贵,熠熠生辉。荷叶层层叠翠,相拥相依,铺展在清水之上,风姿绰约,生机勃勃。赏荷会让人去俗脱凡,心旷神怡,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我喜爱荷,源于少年时我母亲在屋后池塘里栽种了两亩莲荷。春天,放学归来,我静观“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夏日,朝霞里,我喜看“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穿行在通往荷塘中间的小径上,风吹荷香迎面来,芙蓉向脸两边开,别有一番情趣在心头;我浣洗在荷塘之中,掬一捧清水洒在荷叶之上,晶莹的琼珠在荷叶上摇荡,心中顿觉有诗意流淌。秋风习习,秋雨绵绵,飘飘洒洒,田田荷叶,摇曳丰姿,婆娑起舞,唱和缕缕清音,彰显清雅神韵。冬日寒风裹冰雪,端庄残荷傲俊骨,霜打雪压,依然潇洒。
荷,楚楚可人,端庄典雅,历尽岁月沧桑,洗尽凡尘铅华,风韵犹存,高洁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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