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流感存疑

禽流感存疑

蕃表杂文2025-04-16 14:58:23
据媒体报道,自去年入冬以来,感染H7N9、H8N10型禽流感的人群发病病例已超过前两年的总和;目前由南向北病例逐渐增多。官方谨慎的宣称,不排除有限的非持续的人传染人的病例发生。回顾起来,禽流感在我国,
据媒体报道,自去年入冬以来,感染H7N9、H8N10型禽流感的人群发病病例已超过前两年的总和;目前由南向北病例逐渐增多。官方谨慎的宣称,不排除有限的非持续的人传染人的病例发生。回顾起来,禽流感在我国,无论是养禽业还是跨物种传播都在呈现一个逐年加重的趋势过程。一年一度的肆虐不仅搞的养禽业苦不堪言,还发展到人传人——尽管专家一再强调是有限的病例并且H7N9虽然家禽携带可并不在家禽中发病,可风声鹤唳的氛围给养禽业又来个二次伤害,祸害鸡不算,还增加人传人的几率,还死人;多可怕!
有一位业外朋友问:你们搞兽药的就不能发明一种新特药来治一治防一防?
朋友的提问自然外行一些,虽然这一问有助于反思兽药在禽流感防治中的角色。不过,平心而论,禽流感的肆虐不是兽药的错;至少不是兽药的大错。与其反思兽药,还不如先对禽流感来一个存疑审视,这或许更有助于探讨问题。
一、说禽流感是候鸟迁徙带来的。
在我们这个地球上,候鸟沿着固定的路线固定的季节往返迁徙几万公里已经有几万年的历史了。以前,科学不发达,养禽业也不发达;候鸟在我们头顶飞过,我们只有“望断南飞雁”的感叹而已,有谁能料到几万年后的今天,这成了“飞来横祸”?据说,前几年截取的禽流感病毒基因片段有日本、韩国(应该是朝鲜半岛)的血统(血缘?),那么从地理跨度上说,为什么日、韩养禽业不见普遍发病也没有人传人的报道?(韩国有禽发病的报道但不普遍也不是人传人——主要是水库野鸭检出H5N8型)。蒙古、俄罗斯、黑龙江的栖息地和迁徙沿途在北方怎么少有发病(虽然辽宁、河北、北京、河南、山东有发病但人传人病例总比南方少得多)?这“飞来横祸”为什么总要到江苏、上海、安徽、浙江、广东、广西、港、台以致东南亚才落地聚集发病呢?再者,从季节和温度上说,病毒的特点是耐低温不耐高温是怕热不怕冷;就是说,天气转暖,病毒就会偃旗息鼓,在寒冷季节更活跃。若以我国自然地理的分界线秦岭——淮河为界来看,在冬春季淮河以北的气温总是比以南要低,可为什么淮河以北以致黄河以北以致山海关以北人传人的病例比南方诸省要少的多呢?(据说今年北京仅有一例)。候鸟的大集群是每年9~11月由北往南;3~4月由南往北飞。而禽流感的高发时段是在当年的12月~来年的2月,人传人的发病也是以此时段为主(虽然去年的全球首例H7N9人感染病例是在3月31日的安徽、上海发现的,但恐怕候鸟已经北飞了吧?去年春末夏初华北诸省发生病例时,候鸟已飞过了吧?)病毒在整个迁徙过程中造成危害的时间和空间似乎有悖迁徙的常理。难道,苏、沪、皖、浙、粤、桂、港、台的气温与环境更适合人传人变异发病?有资料表明,1克鸡粪就含有足以使100万只鸡感染的病毒颗粒;那么,1克候鸟粪含多少病毒?难道每年南下的候鸟不过淮河不拉屎?不脱落羽毛、皮屑?抑或在南方拉完屎才北上?
二、说禽流感的传播是与我国境内大范围高密度的物流、人流有关。
此说有道理。人流、物流的确是病毒的携带媒介,而每年春节前后我国的人流潮堪称世界之最。可是,有南下就有北上,物流、人流是四面八方交叉辐射。我国蛋鸡、肉鸡的养殖最大量都集中在北方,养禽业遭受禽流感打击最重的也是北方且以每年冬春季为最(如去年12月河北保定焦庄乡12万蛋鸡因发生H5N2型禽流感被全群扑杀)。这与物流、人流的关系有多少是直接的?又与南方发生最多的人传人禽流感有多少直接关系?
三、说禽流感人传人是与接触活禽有密切关联。
论与鸡的密切接触容易感染禽流感,那众多的养殖场兽医和饲养员还有贩运活鸡、鸡蛋的司机、装卸工岂不是从事高危工作?他们怎么不发病?难道养鸡的贩鸡的比吃鸡的有先天免疫力?活禽市场“一日一清洗,一周一消毒,一月一休市”的防疫措施真的是有效的吗?有国外专家指出,因为在中国人畜通常接触密切,所以禽流感传染给人的病例在中国尤其多。专家担心,有一天,全球性瘟疫有可能以这种方式暴发。可是,这种担心对照成千上万的饲养者的接触现实又显得说服力不太够。
四、说禽流感疫苗和兽药研发推广赶不上病毒变异。
有专家指出,到目前为止,尚无高效的禽流感疫苗问世,这句话换个句式就是,目前的禽流感苗都不高效!这是因为禽流感病毒有多个血清型并且容易变异,这就给疫苗免疫造成很大困难。还有专家还指出,用疫苗免疫过的鸡群,再用强毒攻击时,鸡群存在散毒现象,并会产生变异毒株。因而有的专家从一开始就反对在家禽中使用疫苗。但是,据比较强势的说法和做法,用疫苗总比不用要有益。君不见,禽流感无论在人群还是鸡群中都没有造成毁灭性的损失吗?所以,有必要将疫苗进行到底!可是,若从养殖业的满意度论,禽流感疫苗又真的是不尽人意,用与不用这两种说法孰是孰非?谁知道病毒什么时候基因突或杂交?没人知道,只有天知道!疫苗能做的就是以万变应万变——跟踪追击!
那么,兽药呢?有可能开发出新特药来防治住禽流感吗?很难。为什么很难?因为困难太大,不是兽药一家所能PK的。明摆着,单就技术说,这是一种综合的生物工程体系,兽药没那么大劲儿!不会有单独的、直取目标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新特效药出现。兽药行业本就不是受资本热钱追逐的行业,是怎么不“吸金”的行业。原本就资金不足,而药物的深度研发又需要时间,禽流感可不管你有没有时间,该来就来!按国际兽医组织的通用规定,兽用新药需经过5年的实验室和临床检验,才能获准推广上市;5年,谁等得起!就即便在我国,不用5年,可以走捷径提前,可是钱呢?没利润,5年以后才有利润,企业能干?所谓“除了劫道的就是卖药地”——极而言之是可以获得暴利的,可是业内人都明白,对于面临一再严控的政策
法规和不断上升的生产、销售成本;社会公众这么看待兽药,负责任的药企简直比窦娥还冤!
迄今为止,禽药在禽病防治的特点是治重于防。人们对禽流感药物的期待也是。而针对禽流感的药物,目前无非是那几样,化药原料药就那么多,有的还是国家明令禁控的。大家心知肚明的,谁能如刘谦变魔术般变出新花样来?
时乎不待!禽流感年年来,兽药责无旁贷。只是,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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