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亡預言
我最愛做的事就是捉弄李婆婆,她總是說:“蘇家的那個孩子不是什麼吉祥之物啊!!她是個妖怪,是狐妖投胎而成的。你是不知道啊!蘇家兒媳婦生她的時候漫天的烏雲啊!!”這是她每天都要說的事,就算我不是什麼吉祥之
我最愛做的事就是捉弄李婆婆,她總是說:“蘇家的那個孩子不是什麼吉祥之物啊!!她是個妖怪,是狐妖投胎而成的。你是不知道啊!蘇家兒媳婦生她的時候漫天的烏雲啊!!”這是她每天都要說的事,就算我不是什麼吉祥之物,你也不用這麼說我吧?她越說,我就越嚇唬她,我會在她上廁所的時候說“啊!李婆婆,你身後有個人啊,他披散著頭髮,臉都沒皮了……”然後我就看著她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就飛快的跑走了。我變站在廁所後面哈哈大笑,笑完之後回家做飯,做給奶奶吃,然後告訴奶奶我捉弄了李婆婆。奶奶聽著我描述李婆婆的狼狽樣子也跟著笑。
+奇怪的男人。
是的,我是個不詳的孩子。
母親生我那年,漫天的烏雲直接籠罩這我家的屋子,那是深夜,幾乎沒有人在那個時候出來的,偏偏這個尿頻的李婆婆出來撒尿。那時她還很年輕,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不能生孩子,被她的丈夫給休了,便和村子裏的接生婆學接生。奶奶嫌她是別人不要的棄婦,不要她接生,她也許懷恨在心,故意看看母親生的是不是男娃。也許真的是尿頻,才出來的。當她看見我家被烏雲籠罩的時候,下的急忙跑了回去,連尿都忘記了撒。這時候的我呱呱落地了,我仿佛對這個世界有極大的怨恨,哭的很大聲。爸爸一聽到哭聲這麼大,以為是男娃,直接掀開母親屋裏的簾子進去了,接生婆說:“哎呀,你怎麼進來了啊?”奶奶急忙把爸爸哄了出去。我清楚的聽到他說:“是男娃麼?”奶奶說:“是個丫頭”然後我聽見爸爸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阿麗啊,你的肚子怎麼這麼不爭氣呀!”爺爺和奶奶異口同聲的說:“丫頭怎麼了?”我聽見爸爸的嘆氣和不滿,接生婆剛剛哄好的我,哇的一聲又哭了。這一哭不打緊,他們都沒法睡覺了,整整哭了一夜。也沒哭出事兒。幾乎全村的人都知道蘇家的兒媳婦生孩子了。
我出生的第二天,母親抱著我在院子裏曬太陽,母親輕輕的拍這我說:“死丫頭啊,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啊!……”她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哭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我是不想哭的,我越想忍住不哭,哭聲就越大.好像在不滿她叫我死丫頭一樣。我一哭母親就慌了,急忙把我交給父親,爺爺在廚房里喊:“剛生完孩子就下地,不怕落下病啊?”父親責備的看了一眼母親,接住哇哇大哭的我。說這:“寶寶不哭,不哭啊,你是最漂亮的。”我正沾沾自喜的時候,看到了母親身後的那個人。和父親一樣的平頭,又細又長的眼睛,塌鼻樑,一張又厚又大的嘴唇,牙齒是黃色的,很噁心。穿着很體面的衣服。他站在母親的身後,伸開手就像擁抱一樣輕輕的擁住了母親,可是他的胳膊從母親的身體裏穿過,母親卻渾然不知。剛剛不哭的我看到這一幕又哭了,母親怕父親把我又扔給他,急忙跑回了屋裏。那個人也緊緊跟隨母親進了屋裏,父親急忙跑過去說:“給你給你。”然後父親從那個人的身體裏走過,我看見那個人肚子裏的東西,都順著後背留到大腿。我一陣陣的噁心,便開始不停地哭泣。這一哭就是三天三夜,或許我真的被他嚇到了。三天後我變停止了哭泣,全家人都特別的歡喜。我卻再也沒見到那個人,在見那個人的時候是一年後,在趙婶婶家。
是的,我承認我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我從出生的那天起
我就記得所有的事兒,我理解大人們所說的所有話,我還能看見他們看不見的東西,和他們即將遇到的事情。對,我就是這麼的詭異,要不,李婆婆怎麼就說我是妖精了呢?
在別人的孩子和我一樣大的時候,當他們咿咿呀呀學說話的的時候我就已經會罵人了。別的孩子還在摔著跤走路的時候,我已經會跑了。母親似乎也省了不少事兒,每天帶著我在村子的這頭逛到那頭,每每見人都會說:“看,我家茵茵聰明吧?才十個月就會走了。”然後別人總會說:“是呵,這是你家茵茵吧?哎呦,真水靈,小的時候可是個愛哭鬼呢。。哈哈……”這就說到母親的痛處了,全村的人都知道我出生的時候,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所以即使母親不說,全村人也都知道我是個有問題的孩子。母親冷著臉走了十分鐘,看見了出門倒水的趙婶婶。母親笑著跟了上去,說:“趙姐,趙姐。”趙婶婶回頭看見是母親,便停下,說:“哦,蘇家媳婦兒啊。你找有什麼事情啊?”
母親說:“哦,沒啥事,就是這不,看孩子看的累了,就想找人說說話。”
趙婶婶說:“那你進來吧。”
說著起開身子,讓母親領著我進去了。屋裏還算亮堂,進門就是堂屋,堂屋的正中央放着一个条几很老式的那種。長長的,窄窄的,木頭的。
条几上放着一个男人的照片,那男人就是我刚出生在母亲身后的那个男人。而此刻的他正坐在赵婶婶坐的那个椅子上,赵婶婶穿过他的身体在坐在椅子上和母亲说着话。
那男人做出一很烦的样子,然后伸长了脖子在赵婶婶的脸上蹭着,其实他是感觉不到的,然后他又看了看我,‘飞’到我面前,用手扒开他的肚子,让我看里面烂掉的心肝肠肺。我很害怕,也很想哭,可能是我小时候哭得太多,现在几乎掉不下一滴泪。我紧紧的拽住母亲的手。母亲被我拽的痛了,说:“死丫头,你干什么?”然后就和赵婶婶道别,说我要回家。我们离开赵婶婶的家之后,母亲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一个女人挺可怜的,丈夫死后办丧事的尸体都不是个全尸啊。”我说:“我刚才看见他了,是全尸啊”母亲似乎没反应过来说:“谁说的,双腿都没了,都被野狗吃掉了。”
说完,母亲不可思议的说:“你说什么?你看见他了?死丫头你可不能乱说。”
说完母亲快步的回到了家。
+消失的张奶奶。
在我俩岁那年。我突然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我悄悄的问爷爷,是怎么回事。爷爷揉了揉我的头说:“傻丫头,你是希望你母亲给你生个弟弟呢,还是妹妹呢?”我撅了撅嘴说:“母亲希望生个弟弟吧?”爷爷就哈哈大笑,把我抱起说:“茵茵懂事了,哈哈。”爷爷那天抱着我走了好久。
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母亲已经弯不下腰了,每天都要父亲给穿鞋。我也能够清楚的看见母亲肚子里是个弟弟,脚朝下那么安详的躺着。
母亲经常在父亲面前说,希望这次生个儿子。我听的不厌烦了,就说,是个儿子,是个儿子。
母亲以为我在吃醋,就和父亲哈哈大笑起来,我被笑的不知所措了,就用手指给他们看。他们看见我指的下了一跳。母亲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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