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对等的辩论

一次不对等的辩论

兜嘴散文2025-10-06 04:49:08
杨老劳累一天回到家,刚吃过晚饭,老伴板着脸,递给他一张通知,杨老急忙找来眼镜,定神一看:“你于1992年,5月27日,为周恒亮担保贷款2000元,尚未按时还清,目前在清理基金会,为稳定大局,根据省政府
杨老劳累一天回到家,刚吃过晚饭,老伴板着脸,递给他一张通知,杨老急忙找来眼镜,定神一看:“你于1992年,5月27日,为周恒亮担保贷款2000元,尚未按时还清,目前在清理基金会,为稳定大局,根据省政府下文规定,凡国家干部,企业人员,共产党员,有借贷或担保的,一律限期还清,逾期,免除干部职务,或党内处分,请你于明天上午到纪检委汇报落实情况。特此通知。”
杨老懵啦,这是咋回事?一时想不起来,老伴见他在发呆,指着他脑门说:“你呀,就是不长记性,不记的啦?那年周恒亮要贷款,找迟鼎,迟鼎说你有威信,叫你为其担保,我当时不同意,你说没关系!现在呢?麻烦了吧?”经老伴一说,杨老还真想起来啦,周恒亮是老知青,当年没回城,生活过的不好,想到基金会贷款,迟鼎是基金会董事长,想做人情,又怕资金收不回来,于是叫周恒亮找自己担保,记得当时迟鼎说:“只是个形式,这样,周恒亮就会抓紧还,不会让你麻烦的,你放心!”自己觉得周恒亮的确困难,如能帮一把,让他度过难关也是件好事,于是就在担保书上签上名字,几年来,迟鼎还真守信,没有找过自己;
如今全国的这类现象真多,不少人利用各种不正道手段,行贿有关人员,以集体与个人合资,在街道办起融资,不正当的经营,几年下来,越来越多的死账都归集体,严重干扰国家的金融秩序,中央已经下令:不准个体或合伙的基金会扰乱金融市场,限期全部停业!。
由于合作基金会涉及面大,处理不好将会对社会稳定造成影响,最近,省政府下文,由法院出面,组织基金会清算庭,不少欠款几百、几千的人,已经戴手铐,欠款很多的人,闻到风声,溜之大吉。周恒亮也就逃之夭夭。杨老当的老好人,还真惹个麻烦来
杨老是个很守信,很诚实的人,一辈子没做过违心事,数十年来都是五好社员、模范党员,心里想,这到底咋办好?第二天上午,杨老准时走进纪检委办公室,柳书记热忱地为杨老倒杯茶,请杨老坐下,对杨老说:“这次省政府对合作基金会的事很重视,因为面很广,为了稳定大局,决定开展大清查,凡是干部、党员,或企业人员有贷款或担保的,限时还清,如果没还清,干部、企业人员辞退,并要从工资里扣,是党员的,视情况轻重按组织原则处理,家里有财产的……”杨老不等柳书记说完,立即站起来,斩钉截铁地说:“柳书记,别说啦,我是老党员,一辈子都不做违心事,从来都是受表扬,如今泥巴已快堆到鼻子,还要戴着污点进棺材?我马上完成!”说完,头也不回走出办公室。柳书记初来上任不久,还没遇到这么干脆的人,还想解释啥?可杨老已经走下楼。
杨老走进基金会的办公室,迟鼎知道麻烦,这事本来就是自己推给杨老的,可如今自己也没辙,正想安慰杨老几句,却见杨老啥都不怨,只是叫办事员细算:“到底本息是多少?”办事员已经算好:“本2000元,息是1750元6角。合计是3750元6角。”杨老望着迟鼎:“啥都别说,还3000元整,行不?”迟鼎红着脸,不敢望过来,毕竟是自己嫁祸给杨老的啊,这让杨老驼去,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况且杨老家里经济也不宽松啊!但迟鼎心里又想:如果杨老把这笔钱还了,这些摧债的尾巴就少一笔,这也是自己巴不得的事呀,狡猾的迟鼎还真说不出咋好,只好微微点点头。杨老转头走到甘老板的五金店,甘老板对杨老极其崇拜,见杨老进来,喜笑颜开地问:“杨老,想要什么?”杨老苦笑着说:“遇到点麻烦,想你借点钱,行吗?”甘老板没犹豫,也没问遇到啥麻烦,只是对杨老说:“你说,要多少?”杨老说:“三千,行吗?”甘老板没说二话,立即拉开抽屉,点出三千元钱,递给杨老手中。杨老拿着钱说:“写张字据吧。”甘老板笑着推走杨老:“有事你就忙去,你是谁?我还信不过?这点钱还要写字据!”杨老把钱送到基金会,很快一张结算单出来。
第二天,杨老的哥们,国美一脸愁容来到家里,杨老见国美一脸沮丧,打探缘由,国美说:“前几年为苟新担保5000元,如今苟新逃跑,基金会逼着还钱,还说要拿房子抵押,通知我明天去法院,家里被老婆骂死啦。”杨老问国美:“本息加起来是多少?”国美说:“一万两千零四百。一年也赚不到啊。阿杜只欠1000元,刘谷子只欠800元,都被法院用手铐带走,我真怕也这样。杨老,你帮我想想,看有啥办法?”杨老看国美为难的样子,真同情,国美可是天下第一善良人啊,力气看的轻,谁家有事,都喜欢帮忙,可这毕竟是万元钱,一家人一年都难赚呀,咋办?即使戴手铐也还得还钱呀?看国美沮丧的样子,杨老说:“你先回去,明天,我与你一起去法院。”
夜里,杨老戴着眼镜不停地翻着借来的法律条文,一直到深夜还亮着灯。第二天一早,国美就来到杨老的家,两人吃完早饭来到法院,国美是个胆小的老实人,见到这庄严的地方,浑身都颤抖,幸好有杨老在身边,稍有放心一些。
上午九点,二人走进基金会清算庭,庭里坐着三人,其中一位是迟鼎,迟鼎马上站起来,向杨老介绍:“这位是庭长,姓刘,又指着杨老二人对刘庭长说:“这位就是国美,这位是我村的党员杨老。”
庭长穿着制服,身材高大,显得很威武,见杨老二人进来,很客气地伸出手,拉二人坐下,然后为各人倒杯茶,也就坐下一起聊天。刘庭长首先对杨老说:“你很面熟,当年是干部吧,”杨老笑着说:“啥干部?老农民一个,都过去啦,叫我老杨极好!”接着,刘庭长转向国美:“你咋会为苟新担保?自古来,谁都懂:欠债还钱,担保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不过也没关系,就是一万多元钱,你先把钱垫啦,以后只要你看见苟新,立即告诉我们,我们就会迅速出动,把他叫来还钱,你就没事。”国美低着头,身在颤抖,断断续续地说:“这钱真冤枉,是基金会主动贷给他,又故意叫我担保,我和苟新没有一点关系,而且我家生活本来就困难,那里去找一万多块钱?”国美说着,喉咙都沙哑,眼泪都快流下来。庭长语重心长地说:“你呀放心,只要发现苟新,你就没事啦,我们会去抓,你只是先垫上而已。合作基金会严重影响社会的金融秩序,省里有文,要立即清理,所以谁都一样,请你配合支持好吗?”庭长的话在理,但又不容争辩。聊有十来分钟,办公室一角在打电脑的女孩走过来,递给庭长一张印有好多文字的信纸,庭长看一会,递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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