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丽的罗汉坝
多年以来,一直梦寐以求,想到在自己曾经工作了八年的地域内而又没有涉足过的地方——罗汉坝。(一)中秋小假,七徒友,分别从昭通、盐津齐聚大关天星,徒步罗汉坝。罗汉坝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旅游处女地。三天徒程,一
多年以来,一直梦寐以求,想到在自己曾经工作了八年的地域内而又没有涉足过的地方——罗汉坝。(一)
中秋小假,七徒友,分别从昭通、盐津齐聚大关天星,徒步罗汉坝。罗汉坝是一片尚未开发的旅游处女地。三天徒程,一路艰险,终归挡不了罗汉坝美丽的诱惑;三天的徒步,虽然疲惫,却被罗汉坝山魂精神深深震憾。
9月6日晨,于天星出发,向罗汉坝进发。原本搭乘微型车,可天不遂人愿,终因,道路泥泞,七凸八凹,出门几公里,微型车油底壳被刮破。一行人只有将食物分散,或包装或肩挑或手抬,负重前行。
太阳下,负重上山。初起,力未散,信心足,步履轻盈;一两公里后,既而汗流浃背,气喘吁,终因路程尚远,不敢久恋林荫之地,依然而行;四五公里路后,步履蹒跚,双脚如罐铅,汗滴如豆,双颊渗盐。沿大路而行,卸力费时,便入山林小道。行至一公里左右,方觉不对,亦归正道。一路行来,真正体验了一把挑夫艰难的生活。我等偶尔为之,亦痛苦不堪,山里挑夫经年累月,靠的是精神,炼的是意志。大路伤脚,又在太阳的炙烤下行走,实在痛苦,又改行林道。偶见一妇,于林中割草,向其打听入林管所之路。依其指点,沿林中小道而行。行于林,树木参天,抬头只现顶空;一行人,头隐尾现;林中常见熊掌之印和被折断的树木,心里不免生发凉嗖嗖的感觉。风过,草动叶响,顿生毛骨悚然之感。入于林,岔道多,稍有不慎就会与正道相悖,即使正道,亦生疑窦。行于林中,几经周折,又折回原道。面前是一片沼泽之地,踩在水草之上,无水之时如海棉般养脚;有水犹踏蓄水之棉,下脚后,水即满鞋。还未走出这片沼泽,每个人的鞋子亦成水鞋。趟过水地,林管所就在眼前,约1公里之地。大家情绪激动,此时的我们,精疲力竭,口干舌噪,腹中饥。由于小道隐于水草之中,个个企盼早点结束行难立亦难的沼泽之地。欣喜过后,没走多远,小道已被积水淹没,更比先行之路难走,我们也不可能再掉回头去。便转入沼泽地旁的林中,墨舞在前面披荆斩棘,行者紧随其后,一个挨着一个,手脚并用头相辅,时而钻荆棘之笼;时而穿竹搭之篷。尽管这样的道路艰难,但没有脚湿身陷之险,可惜这样的路也只有百米左右。接着又是一片沼泽之地。一行人又深一脚,浅一步,谨慎而行。好在大家手里有登山杖,边行边用拐仗试探。有的地方,陷杖于五分之四的地步,如果双脚落地,身陷沼泽并非神话。一行人身负背包,手里还得拎着一袋食物,只得一个紧挨着一个,时而步步为营;时而亦步亦趋。在太阳的炙烤下,沼泽地散发出一股刺鼻之味,熏得大家头晕脑涨。如果不尽快走出这片沼泽,瘴气中毒,亦有可能。鞋湿无挂,不陷就好,或行或跑或跳,一个念头就是尽快离开这死亡之地,3点过我们到达林区管理所。一公里不到的沼泽之地耗时一个多小时。护林员小张说,我们刚才通过的沼泽之地,有些路段他们都不敢走。不听不知道,知晓吓一跳。行走沼泽之地,深深地感受了红军长征过草地时,后有追兵,过草地时那种惊心动魄的场景,我等只是信步而行,便如此狼狈。
休息的间歇,徒友们个个清洗鞋袜,有的要求放弃当天的计划,有的坚持。最后大家集体商议,哪怕是穿着湿鞋湿袜依然按原计划行事。小张便给我们做向导,开始了罗汉坝游历之程。
(二)
从林管所往彝良钟鸣方向行至一公里之地,便至石板沟。石板沟景色诱人:涓涓细水流于石上,绿苔水中泛起青波,河底之石,时断时连,断裂之处形成无数的水花,连接之处注一潭清凉,偶有几片红叶点缀,两岸浓浓的绿意,在阳光的照射下,烁着多彩的光。徒友行于河中,这幅美妙的山水画,静中有动,动中有静。游完石板沟,便沿林中小道,穿行于林。时而穿行于竹林,曲径通幽;时而游走于松间,参天之树直插云霄,斑驳的阳光从树梢上流下,疏处如泼,密处如滴。行走之间,我们和小张闲谈,他们的待遇良低,一月只有五百元,还要扣70元的风险金,实际到手的只有430元。一徒友打趣说:“像这样你们,要是我,我就挖点好药,带出山去卖,也可贴补一下工资。”小张不紧不慢说:“罗汉坝是昭通人民的一笔财富,我们没有理由带这个头,更何况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多么朴实的话语,让我们一行,为之震撼。
随着阳光的隐没,雾气渐渐聚拢,掩没了远山,模糊了近林,我们也得趁天黑之际赶回住地。
回到住地,一行人,七手八脚,张罗着简单的晚餐。一碗饺、一盆炸洋芋,虽说不是丰盛,就着拐枣酒,边吃边喝,边和老刘、小张聊天。从聊天中知道:现在他们还有十三个护林员,老王是这儿时间最长的,已经干了30多年,老刘也干了20多年,小张也有10多年。一边喝酒,我一直在想,如此艰难的工作和生活,居然能干上30多年,这需要多大的付出。这种付出,完全是一种精神,只有山之精灵才具备的精神。
吃完晚饭,徒友们围坐在火边,有的泡脚,有的聊天。我见火炉上放了一块烟熏肉。这时小张进来正要准备烧肉,老刘说:“不要麻烦了,我那儿有烧好洗好的,煮熟就行”说完后,老刘就回到他的宿舍,抬了一盆肉来。
见到眼前的一幕,我们在坐的很受感动。这些护林员吃的食物都是从自己家里拿来的,路程太远,在他们这儿吃的、用的都非常的不容易。
因第二天,还得转山穿林,加之徒步一天,亦很疲劳,一行人带着倦意,沉睡于远离喧嚣的山里。
(三)
9月7日,在护林员老刘和小张的引领下,我们徒步至位于罗汉坝核心区域的杜鹃湖。刚至湖边,雾气尚未散尽,湖边之山时隐时现,湖边枯树直楞楞般指向天空,晨风起,微波泛,整个画面犹如水墨之画;接近堤坝,太阳出,水现绿,面如镜,清见底,微风起处,波光粼粼。四环青山,上接蓝天,山水一色,湖天一般。小张说,如果你们春天来,四面之山,杜鹃红遍,倒映于山,山湖一片红,所以罗汉坝水库又叫杜鹃湖。面对着平静的湖面,我在想,如果能泛舟于上,又是多么惬意,遗憾的是这儿还未开发。
在水库管理站小憩后,便沿泄洪道边的小道入林。经过一段踏石揪树才能下去的地段直至河底,见到了第一个瀑布。涓涓细流从几十米高的崖上飞泻而下,似缎带一样飘逸,恰遇阳光,像彩虹般美丽。沿河而下,随处可见枯死之木,身披绿苔。有形者,惟妙惟肖,形神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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