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一座庄园

那便是一座庄园

光身小说2025-10-19 02:26:52
一在萧然山的南端,有一座庄园。庄园的内外有许多条小径,交错纵横,许多人走了进去,却再也没有走回来。偶尔我们能看到他们在庄园中穿梭。可是他们似乎看不到我们。几百年来,许多探险家、旅行者络绎不绝,都想探究

在萧然山的南端,有一座庄园。
庄园的内外有许多条小径,交错纵横,许多人走了进去,却再也没有走回来。
偶尔我们能看到他们在庄园中穿梭。可是他们似乎看不到我们。
几百年来,许多探险家、旅行者络绎不绝,都想探究它的秘密,却无一回还。
朋友对我说完,正想去睡觉。
你等等!
怎么?
带我们去。
是啊!另一位也很好奇。
好吧!


我们是去年来到这里,一直在庄园外徘徊。偶尔确实能看见几个穿古装的人,向他们打招呼,他们只知道低头走路,似乎在思考什么,倏忽就没了踪影。我们猜测这时有人故意搞鬼。
我们远远地看这座庄园,奇花异草,路面出奇的干净,似乎红尘之外少有的净土。
大约两个月后,我们不再徘徊了,我们带好了通信设备,尤其是每人一台时间报告仪,就是你进入时空隧道,不论进入哪个朝代哪个地方它都会自动报出时间地点。我们一同走进去,我们刚走出两步,突然就看不到对方了。一回头,山也没了。我一按时间报告仪,它说话了:唐贞观六年,扬州。
沿着小径继续前行,我的手机响了,我立即接听。
你到了那儿?
我在唐朝贞观六年。
我到了商朝,武王在伐纣,我用摄像机正拍摄呢!
小心点!
没事,我带了武器。
什么?
催泪瓦斯。
好的。
再联系。
好的。
手机又响了。
你到了哪里?
一九三七年七月一日。
要打仗了。
嗯,我要参加革命。
好的,一切小心。
再见!


路渐渐开阔,人生渐渐响起来,越来越响,显然这是一个大都市,灯火通明,我看到了真正的唐装,感觉像进了电影拍摄基地。
大师!大师!
忽听的背后有人叫我,口音像是客家话又像是山西土白。
是叫我吗?
是啊!
哦,也许我的光头被他错认为是个和尚。
您是从西域来的吧?
哦,是啊。管他呢,西域就西域。
你好像饿了?
是啊,你怎么知道?
给您,他拿来一块饼,是胡饼。
大师,我们这儿是扬州。
哦,你们这儿有寺庙吗?
有啊,有人的地方就有寺庙。
这不废话吗?我心里说。
经他指点我到了一处寺庙,和尚没问我要身份证,也许他看我一脸灵光,浑身慈祥。
那个寺庙真大,我来到宽敞的僧房,没有灯却自亮,个个都是二百瓦,我念了声阿弥陀佛,就睡觉了。
天微亮我就上路了,因为我的目的地是长安,因为这里是唐朝。
我按别人指的路前行,行了有三天,渐渐觉得不对,因为我似乎走错了因为那些人说话跟我很像。路上有两个人打架。一人说,“你为什么打我鼻子?”另一个说,“因为你的鼻子在脸上最突出。”不可能,唐朝怎么会有突出一词,顶多有突厥。我去劝他们,可是当我走近的时候才发现我们不在一个时空,他们继续打,我却帮上他们。


更让人烦的是,我的一切高科技产品都失灵了。我背着个大背包,似乎离长安越来越远。不一日来到一个水草丰茂的地方,我问了一下人这是哪儿,他们也说不清楚,我问他们知道长安在哪儿吗?他们都说不知。我到长安既为了功名也为了看看美女,因为那是我向往的一个时代,我想多待一些时日,好问清楚去长安的路。
你要去长安吗?
在一个茶馆卖茶的姑娘问我。
是的,您怎么知道。
到这儿喝茶的都是这样说的,而且很多都是外地人。
我可以带你去。
那你不干活了?
我早就想离开了!
你说该怎么去?
你跟我来。
我就这样跟着那个姑娘向西面走,越走越觉得不对。
可是那个姑娘总是说快到了。
转过几个山头,她就说到了。
我抬头一看,是到了,是“常庵”,我差点没吐血。
我要去长安,不是“常庵”!
得了吧,你,别跟我装了,来这儿的客人都说去长安,其实就是为了来这个风流窝。
我百口莫辩,唐朝的开放真是可怕。唐朝是一个开放的时代,其实在我的印象里中国一直是一个开放的时代,只不过后人把他看错了。我们看古人就像后人看我们。
你进不进啊?
我见门口有几个尼姑在向我招手,我说算了。
算了?那带路钱呢?
我给了他一些碎银子,就走开了。
长安,长安。我心灵向往的地方。


我在乱草丛中走了好远,不知到哪儿了。见一个少女慌乱的走着,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
姑娘你怎么了,怎么这样慌乱?
有官兵!
官兵这么可怕吗?
可怕,我的哥哥,我的爹爹,都被他们抢走了,他们还要抢我去做营妓,我不从就跑到了这儿。
我听见马蹄声近了,就拉起少女的手钻进了更深的草丛里,蹲下了,大气不敢喘。
官兵走过去没发现我们,我觉得自己扮演了一次英雄救美,就像小时候看过的无数次的电影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是亲身体验。
官兵走了,我问姑娘何去何从。
我跟着你。
跟着我?
是的,我家没了,亲人也没了,我能去哪儿?
大唐天下,如此富庶,哪儿不能去?
你乱扯什么?我们现在明明是大汉天下。
啊!我愣住了,口张大像蛤蟆。
那么这是哪儿?
凤城。
凤城?
是。
高祖的生身之地。
当然。
哦,我既欢喜又难过。欢喜的是回到了一千多年前的故乡,难过的是我离我的归程越来越远。
你还是先跟我住下吧,姑娘说话了。
好的,先住下吧。
你叫什么名字?姑娘问我了。
李跃。你呢?
三儿。
多好听的名字,一听就闻到了乡野的气息。
姑娘拉着我的手到了一片湖泊边。
这是哪儿?
渊子。
渊子?原来一千多年前渊子湖就有了,而且至少八百里,到处是芦苇荡。
我们就在湖边住下了,我每日打渔卖鱼,而她用蒲苇织席。这样的日子甭提多美。
可是有一天三儿问我了,夫君你不是一直要去长安吗?什么时候起程呢?
这?
你去吧,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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