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错爱

真情错爱

南防铁路小说2025-10-03 01:10:54
拖着满身疲惫,匆匆赶上了二路公交的末班车,自从背井离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打工,鹿明每天都要用半个多小时的间往返在市区和城乡结合部,为了省钱他在城郊租了一间廉价出租屋,出租屋和现在的工地相距约十多公里,
拖着满身疲惫,匆匆赶上了二路公交的末班车,自从背井离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打工,鹿明每天都要用半个多小时的间往返在市区和城乡结合部,为了省钱他在城郊租了一间廉价出租屋,出租屋和现在的工地相距约十多公里,为了赶时间他需要天不亮就起床赶上二路车的首班车来到工地,然后一直工作到晚上。坐在空荡荡的公交车上,他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瘫软在坐椅上,强体力的劳动让他有点不堪重负,窗外的霓虹灯象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晃过,他无心欣赏外面的花花世界,只想尽快回到住室内好好睡上一觉。
回想往日的岁月,如浮云一样在眼前漂过。鹿明原在一家白酒生产企业宋河酒厂工作。高中毕业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有幸被召为国营企业的一名工人,那个年代能在国营企业找到一份工作也是件非常荣耀事情。刚刚跨入90年代,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他奋发努力,深得领导赞赏,被派出学习深造,然后安排到科室工作。在宋河酒厂辉煌的年代,他实现了自己人生的价值,并且筑起了爱的小巢。然而随着国企改革的大潮,宋河酒厂破产改制,他和妻子象许多国营企业工人一样,步入下岗职工的行列。夫妻双双失业,儿女正处于上学阶段,让他们的家庭生活倍感窘迫。三十多岁的年龄,虽正值壮年,信心十足,但过去长期稳定的办公室工作,使他社会经验略显不足。他试着做了几次小买卖,均以失败而告终,眼看上班十几年,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几个钱消耗殆尽,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不得不走出家门,溶入打族中。
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只能找些体力活,可毕竟受过一些教育,他没有走进建筑工地,看中了体力相对较轻,且有发展远景的装修行业。刚刚步入装修业的他由于没有工作经验,只能干些搬上搬下的下活,由于多年没有从事过体力劳动,他感到有些吃力,为了生活为了家庭他只能忍受着。尽管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劳动让他精疲力竭,但他却保持着以往的良好素养,上下班虽是老板定的不成文的规定,他严格遵守,从不迟到和早退,象每天的早未班车一样,按时出发。鹿明的老板也是位周口人,虽非同县,但也算是个老乡。第一次见面就对他印象很好,鹿明1米76的身材,体型中等,短发,国字脸上长有一双浓眉,虽然干的是脏活,但穿着素净,从举止言谈中可以看出他是位受过一定教育的人,因此老板经常找他看一些合同或图纸什么的,这给了他一些更多接触装修业技术和内部行情的机会。鹿明有时也想将来能在此创出一番事业来。
公交车象往常一样在每个站点不停的停靠启动,鹿明垂着眼皮身体象一块破布一样搭在车座上只想车快到终点。朦胧中感到有人上车从他旁边走过,公交车转弯时有只脚不小心踩在了他的脚上,生硬的鞋底,刺骨的疼痛,他本能地把脚抽了回来,尽管如此,他连眼也不想睁。这进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女声怯怯地对他说:“对不起。”他抬起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庞,那女子也现出一脸的惊讶。“你是?”“王鹿明。”“宋丽萍。”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出对方的名字。是呀,这声音,这身影,这名字,再熟悉也不过了,二十年了,二十年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依然如故。他们二人相视良久,不知话从何说起。
鹿明和丽萍的老家原是邻村,从小学二年级开始他们就是同班同学。那时丽萍身材比较瘦小,扎着两只麻刷辫,两只眼睛大大的,整天背着一个用碎布片缀成的书包,非常好看,丽萍很少说话,一副很爱学习的样子。那个年龄虽然不懂得男女有别是什么意思,但男生与女生之间也很少在一起玩耍。一直到初中,离开村里的小学来到镇上,他们才有所接触,那时由于学校离家比较远,大部分乡下的学生都要住校,每个星期日回家拿一次干粮。冬天天短,有时下午回家为了仗胆,几个同路的同学往往结伴而行,渐渐地他们就熟悉起来,鹿明对丽萍也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丽萍的父亲原是一位比较有名的外科大夫,因为被打成右派下放回家在镇上当一名医生,家里兄妹四人只有她一个女孩,并且最小,自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丽萍虽不善言语,但性格要强,在班里学习一直是名列前茅。长期的接触拉近了他们的之间的距离,并且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有时回家他们两个不知不觉中相约而行,田埂上,小路上到处留下他们的身影。相互的好感,朦胧的感情,使他们拥有共同的志向,那就是走出农村,摆脱贫困。在学习上他们相互交流,共同进步,使鹿明的学习成绩也有很大提升。三年的努力终有收获,他们双双考入了县重点高中,丽萍也成为当时他们周围村子里唯一的一位进入县重点中学的女高中生。
在高中学习时期,他们的接触更加频繁,每星期骑车回家都是他们两个一块,宽阔的林荫大道上,崎岖的乡间小路上,他们谈天说地,赏古论今,到处留下他们的欢声笑语。一次回家的路上,丽萍的自行车链断了,路上没处修理。于是他们相互交换着推着车回家,到家已是深夜,鹿明把她送到村头,月朗星稀,草虫低吟,风停吠止,丽萍久久地望着鹿明想说什么,这时不知一只什么小动物从路边窜出,吓得她一下子扑在鹿明的怀里,鹿明的心咚咚直跳,下意识的张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这是有生一来的第一次感觉。短暂的停留,丽萍缓缓起身说:“谢谢你!”这时鹿明才愣愣的回过神来,嗅到一股女孩子特有的气息。丽萍推着自行车向村中走去,鹿明一直目送她消失在皎洁的月色之中。回到家,整整一个晚上鹿明都在回想当时的感觉。第二天,他们照常相约回校,一路上他们都低头不语。也许是一次偶然,助长了他们的春心,初恋的情感象春草一样绵延涌动。以后他们相约在电影院有了第一次牵手,漫步树木里有了第一次真正的拥抱,假期在田野里体验到了什么是吻。
青涩的初恋,幸福甜蜜而渺茫,懵懂的年代,无心张罗什么是未来。高三时,丽萍的父亲因为右派平反,搬到了省城上班,她也跟随父亲去了哪里。分别的那个下午,鹿明邀几位同学一起为她送行,在寝室里,一瓶鹿邑大曲,几瓶水果罐头,他们围在一起,举杯畅谈,狂饮放歌,真是:少年不知酒滋味,举杯相缴难入喉。人生初涉离别苦,强作欢笑心泪流。以后鸿雁传书,倾诉着他们相互的思念,笔墨传情表达着他们之间的爱恋。转眼三年的高中过去,鹿明末能如愿地考进高等学府,落第成为一名地道的农民。沮丧、自卑、彷徨、无奈,城乡差距让他不得不放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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