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奶风波

吃奶风波

振兴小说2025-08-01 01:59:41
小村儿里,同时闹出了两件惊天动地的事儿。一件事儿,是阿混儿的娘子回了外地的娘家,要和阿混离婚;另一件事儿,是大根儿的媳妇虽然没有回娘家,但她已经向法庭提了诉状,要和大根儿离婚。闹离婚的事儿在村儿里,从
小村儿里,同时闹出了两件惊天动地的事儿。一件事儿,是阿混儿的娘子回了外地的娘家,要和阿混离婚;另一件事儿,是大根儿的媳妇虽然没有回娘家,但她已经向法庭提了诉状,要和大根儿离婚。
闹离婚的事儿在村儿里,从未发生过,何况一发生就是两件同时?至于啥原因,阿混儿和大根儿,以及他们的内人都守口如瓶。好奇的乡邻都问我打听,包括我老婆也和我怄气儿,因为那天我在场,是事件的目击者加参与者,我只有说道说道了,要不我老婆都不会饶恕我。
阿混儿,大根儿,我,是从小儿的玩伴。由于家庭穷的缘故,阿混儿从小出钱涩,特抠门儿;大根儿老爹在镇里公干,从小就出手大方;若大根儿买了好吃的,阿混儿也跟着吃,就是不掏钱。待好吃的吃完后,阿根儿就地拾起一块带尖子的砖块,弯腰绕着阿混转一圈儿,地上便划出一道圆圆的痕迹,在圈圈的接头处,再画上一把锁。然后,大根儿把砖块狠狠地扔向墙角,拍着手上的土说:俺拿着锁子的钥匙哩,不开门,不许你出来。这活像三打白骨精里,孙悟空用金箍棒给唐僧画的圈子,闪闪发光。
由于我比大根儿阿混儿,小两三岁,经常像个跟屁虫一样,在他俩身后跟着乐。大根热了,脱下衣服我总是给他抱着,但却不给阿混儿抱衣服,阿混儿的衣服无奈地在自己的肩上搭着;去河边戏水,在水里,大根儿常常按阿混儿头,让阿混儿呛水。
儿时欢乐的时光渐远了,转眼阿混儿,大根儿,我,已近而立。
阿混儿常年在外地的建筑队打工,二十六岁了没有娶上媳妇。前年阿混儿居然混上了个工头,从工地上娶回一个媳妇,小媳妇长得很有几分姿色。
大根儿在村儿头的十字路口,开了家饭馆儿,生意却不咋好。因为村里靠种地养家的人是从不下馆子的,只有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回来,或是偶尔有个过路做小买卖的,再有就是大根儿老爹在镇里公款消费的时候光顾。但是,大根儿依然吃得白白胖胖,腮部的肌肉把眼珠子挤在了一条细细的小缝儿里。
我从小是个浑浑噩噩,没有志向的人,就在家里的二亩地上瞎折腾。所以就好在大根儿饭馆里消磨时光,看他们打麻将,若只能凑齐三个人,他们就斗地主。大根儿怂恿我多次,让我参加,我不敢,因为我怕输钱。大根儿说我没出息,这我认。
在饭馆里,就大根儿和我的时候,大根儿在桌子那边,我在这边。大根儿愤愤地,不止说了一次:啊混儿这小子,真有艳福,娶了个如花似的小娘子!真是晚饭是好饭呀!
我说:那你去吃一口阿混儿的好饭呀?他小时候不是经常白吃你的吗?
大根儿便不怀好意的哈哈大笑,眼睛就笑得不知道跑到了啥地方。
前一段儿,阿混儿从外地回来了。一来是经济危机波及到了他,外地的活儿少了;二来是他的小娘子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在村儿里,而立之年得子,就有些老来得子的味道了。阿混儿整天乐得大嘴都裂到了耳朵根子。
这天,大根儿,我,又在他的饭馆里瞎贫。贫着贫着,就贫到了阿混儿。
大根儿说:阿混儿的小娘子,跟阿混儿生了个带把儿的,过一百天了吧?
过了吧,我说。
那阿混儿他小子不请客?
让阿混儿请客?他的钱不是从小就穿在肋骨上吗!
那不行,这一辈子总算找到了宰阿混儿一顿的借口了!
大根儿说着就打通了阿混儿家里的电话。不多大一会儿,阿混儿居然来了。
阿混儿一进饭馆儿,大根儿就说:混儿小弟,弟妹一开裆就给你生了个带把儿的,咋得请俺们俩喝两杯吧?
好好,好!俺请,俺请!可能是由于阿混儿人逢喜事儿,竟然爽快地答应了。
在俺的馆子请,俺打三七折,只收个本儿,大根儿说。
阿混儿和我并排坐在了桌子跟前。
大根儿麻利地从冰柜里取出一只烧鸡,用手撕扯开,装了两个盘子,鸡胸肉白里透红,在盘子里横着,很鲜;花生米拌黄瓜,如绿叶间开着碎小的紫色的花儿;一盘猪耳朵被大根儿刀切得如橡皮筋,盘旋着。一共四盘菜。然后大根儿从冰箱里掂出三捆啤酒,放在桌子底下,坐在了阿混儿,我,的对面。我们仨刚好成等腰三角。
大根儿说:咱弟儿们,今天不用杯子,就嘴儿对嘴儿行吗?
阿混儿说:行,行,就瓶儿对嘴儿吹。
我,一个陪客,当然诺诺附和了。
酒,就这样喝了起来。每打开一瓶儿,我们仨,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样,三只酒瓶的脖子互相碰一下,瓶子就像喝交杯酒。放下酒瓶,就吃菜,干脆用手抓,拿筷子的功夫都省了。
三捆啤酒喝完,大根儿,又掂了一捆。已经到了后半晌。啤酒撑得我们的小肚子想裂开,茅房成了好地方。
酒瓶子东倒西歪,鸡骨头在桌子上打滚儿一派杯盘狼藉。大根儿,阿混儿,我,都头脑发胀,眼晕目眩,打着饱嗝儿胡吹了起来。
……
算账的时候,打完折,阿混儿听到大根儿说酒菜一共120元,便和大根儿争了起来:大根儿,你太狠了吧!
这俺一分钱不赚,俺要胡说,连孙子都不如!
那也不能120元!
那你说多少钱?!
那一不能120元!
那也不能120元!
反过来倒过去,阿混儿始终就这一句。
大根儿真的急了,他猛地起身,由于用力过猛,身体带动了桌子,盘子酒瓶子,叮哩咣当,几乎翻了。大根儿指着阿混儿说:都当爹了,还那么抠门儿,干脆拿100算了,我认赔。但是,不赊欠,马上掏钱!
阿混儿依然低头不语。
大根真的要跳起来,他拍打着桌子吼道:不给钱行!让你老婆来,我吃你老婆一口,就算抵债了!
阿混儿依然低头不语。
大根儿真的打起了电话,他说:弟妹呀,你过来吧,混儿喝醉了。
少顷,阿混儿的娘子果然来了,由于是夏天,衣单薄,阿混儿娘子的两只奶子颤动着先进来了。
大根儿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阿混儿娘子颤动的地方,说:阿混儿,我要动手了!说完,见阿混儿仍然不动。大根儿像饿虎扑鹰一样,便猛然上前,一把抱住阿混儿的娘子,撩开汗衫,一头扎进了阿混儿娘子那高耸的山峰……
这突如其来,惊呆了阿混儿的娘子,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是羞?是怒?是悲?是愤?她一边推大根儿,一边喊:混儿,混儿!
我惊慌地望着阿混儿,阿混儿,依然一动不动。
真是怪事儿腿脚跑的快,几天的功夫,小村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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