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无奈上梁山

武松无奈上梁山

颠扑不磨小说2025-11-14 09:16:04
武松凭借着十八碗景阳老酒的酒力和少林寺八年磨练的真功夫,靠一时一勇竟打死了那只吊睛白额大虫。这在阳谷县、乃至大宋以及以前的历代可考证的文字记载中,或者山村野史中所不曾有过的。既然做了前我古人,后无来者
武松凭借着十八碗景阳老酒的酒力和少林寺八年磨练的真功夫,靠一时一勇竟打死了那只吊睛白额大虫。
这在阳谷县、乃至大宋以及以前的历代可考证的文字记载中,或者山村野史中所不曾有过的。
既然做了前我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被尊为“XX英雄”是自然不在话下的。但人怕出名猪怕壮,由于各类大小媒体不很负责任的炒作,竟闹得武松身心疲惫,他饱偿了当一个名人的烦恼,他甚至觉得比当初打死那只大虫时还要费力。
武松打死了拦路虎,为民除去一害,因此很快就被阳谷县衙门授予“见义勇为,舍己为民,大公无私英雄”称号;阳谷县青年联合会也授予武松“阳谷县十大杰出青年”荣誉称号,号召全县青年向之学习,并向大宋礼部申报了“感动大宋十大年度人物”侯选人。
阳谷县衙为以示表彰,在授予荣誉称号和授予锦旗的同时,另从很困难的县财政中专门拨出奖励专款白银五十一两又铜钱三十吊又二十五文以示物质奖励。在知县的亲自过问下,阳谷县的行政部门及税务部门对武松的这笔奖励款子的应税额给予了特殊的减免,在缴纳完有关的咨询费、管理费、手续费、印花税、所得税、办证费、公证费、邮寄费等后,武松终于在不到一周之内得白银十五两又两串半大钱。给他送奖励款子的几个衙役说,这在阳谷县史上已经是绝无仅有的最快的办理速度了,充分说明了领导方法得当,办事人员敬业爱岗,恪尽职守,任劳任怨的工作精神了。
武松多年不在家,也不知道衙门的办事效率到底如何,所以,也就千恩万谢地谢过为他专门送奖励款子的三个衙役,每人赏了五十文大钱。其实武松为了尽早拿到这笔奖励款子,也托他的一个在县上做师爷的同学打点过,由他的这个同学出面,宴请了有关的三十几个部门的官员,费用当然全由武松出,先后功花费了白银贰两又四百三十一个大钱。这样算下来,真正到了武松自己手里的,也就为数不太多了,而且武松还有许多的打算呢,首先是自己还没有房子,另外还没成亲,所以花费还不知道要多少呢。因此,武松就很是对阳谷县衙门的办事效率不满了,并且有一天突然生出了“苛政猛于虎”的慨叹了。
但武松现在是名人,名人是不能乱发牢骚和议论的,因为既不妥当,也不合时宜。武松虽一夜间成了名人,但毕竟缺乏历练,缺少经验,缺少城府,所以还是在私下里与自己的哥哥叫做武大郎的叨咕了几回。
大郎是阳谷县城内街面上的小摊贩,经营这一副炊饼挑子,所以很是对阳谷县的城管、公安、工商、税务、卫生、建设、检疫、文化、街道等等等等官吏们的脾气秉性有所了解。因为他被刁难、被驱赶、被辱骂、被勒索等很是习惯了。于是便安慰自己的初出茅庐的舍弟到:
“得!二弟,你到底毕竟还拿到了几文钱呢,而我的炊饼摊子被砸、被掀、被踹、被踢、被罚没、被抄收、被刁难、被教训、被打老拳、被赏栗凿等,不可胜数也!”
听完其兄长的这通畅谈,武松当时很吃了一惊。他惊讶的倒不是哥哥做这个小本的生意竟如此艰难、简单的炊饼竟有这么多惊险曲折的经历。他只是对其哥哥此时此刻竟有如此流利的口才吃惊非小。
因为武大郎向来是以结巴、口吃、含糊、吞吐的讲话被阳谷县百姓所嘲笑与奚落的。所以,武松不禁感慨到: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啊!情势所迫,凡人也能办成大事,即便自己也是在情急之下在打死了那只大虫的。后来还不免后怕了几回呢。
但自此之后,武大郎仍是一如既往地结巴、口吃、含糊、吞吐地说话,叫卖。
“啊大郎炊啊炊啊炊啊炊饼喽……!”
阳谷县城内大街小巷的人依旧站在门口,看着短小地武大郎挑着炊饼挑子似圆球似的滚了过来时,捏着几个大钱高声叫到:
“大郎,买两个炊啊炊啊饼!”
武松在大郎家里住了些时日后,便觉得诸多的不方便。一是来访的各色人等太多,太杂,搅得不得安生。同学、朋友、媒体记者,交流大虎经验的、提亲说媒的、探讨打虎新方式,等等,纷至沓来,络绎不绝。每天都搞得门庭若市,车水马龙。而且上街时也每每被狗仔队或者粉丝们所困扰,很不自由,方便;这些倒还好说,对付敷衍一下也就过去了。最让武松感到难堪的是他那如花似玉的嫂子潘金莲的眉来眼去的暧昧表示。众客官可要搞搞清楚,武松正值精壮青年啊,万一脚跟一松动,失足成千古恨的情况很可能发生,毁了一世的英名不说,也太对不住可怜的哥哥啊。所以武松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
况且此时也收到了阳谷知县亲自签发的聘书,诚聘武松为“阳谷县现衙保安有限责任公司执行副总经理兼武术教头”。另外,武松觉得自己长这么大了,不能再靠吃白食过活了,而且得的那些赏钱这些日子也已经花费得所剩无几了。他要给自己找个安身立命的职业,他相信凭着一身好本领及打虎的名望,会很快过上有房有车有妻有儿的小康日子的。
主意打定之后,武松便辞别了哥嫂,当然潘金莲那双狐媚的眼睛里仍然煽动着暧昧的光芒,所以握手告别时就握着武松的手时间长了些,脸色更娇媚了些,表现出依依难舍之情愫。那意思分明在说:“明明白白侬的心,渴望一份真感情。”
武松虽说吃了苍蝇般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但这毕竟是告别,而且也打定了今后再不踏入这个门槛的主意,于是就逢场作戏地安慰了哥哥嫂子几句,对潘金莲也没显出特殊的热情,甚至很冷冰冰的,而后就跟着前来搬行李的衙役头也不回地走了。
潘金莲从武松那坚定的目光和坚定的脚步和冷冰的客套语里似乎看出了什么,于是在武松后脚跟儿刚一出门,就狠狠地把门啪地摔上,并恶狠狠地说了句:
“什么东西!”
武松此时也不管那么多了,他仿佛出了笼的小鸟般感到轻松快活,身子也仿佛飞起来样飘忽地走,如同练就了绝世的轻功,所以就把那挑行李的衙役甩了老远,惹得他不甚高兴了起来。所以,这个衙役就甚是不满地小声地咕哝到:
“农民!”
到得县衙门,见过知县,当然也免不了一阵的寒暄。本来武松对寒暄与客套的礼数不很清晰的,因为在少林寺里确实少了许多这俗世的罗嗦,但自归来后,接见了太多的人士,受了很多的启发,再加上一则潜心观察,二则留心学习,所以一些寒暄与客套的技巧还是掌握了一些,再加上武松天性聪颖,因此也就应对自如了。正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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