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与伦比
我叫赵比,是侃侃镖局里总镖头唯一的儿子,我问我爹为什么给我起这么一个名字?我爹不以为然的说那是你爷爷给你起的。我爷爷叫赵与,可惜他已经化为山脉了,要问他我名字的来由,得等个百八十年才行。记忆中我父亲脸
我叫赵比,是侃侃镖局里总镖头唯一的儿子,我问我爹为什么给我起这么一个名字?我爹不以为然的说那是你爷爷给你起的。我爷爷叫赵与,可惜他已经化为山脉了,要问他我名字的来由,得等个百八十年才行。
记忆中我父亲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道疤痕让他看起来很凶悍这也让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如果除掉那道疤痕,他应该是一个很俊美的男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很凶悍的人,却收留了六个孤儿,并交给他们武艺,我也因此有了三个师兄,一个师姐,两个师妹,这六个孤儿里面男女比例是很协调的,正好3:3,这样我们男生情窦初开的时候,都盯准了这三个女生中的一位——何稀,之所以只盯着她,不正眼看另外两位,是因为师姐实在没有女生的那种气质,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剑,比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勤奋,长此以往,硬是把原本婀娜的身姿练出了大大小小的肌肉,变成了一个很彪悍的女子,男生是比较喜欢在女生面前逞英雄的,可是要和师姐在一起的话,非但逞不了英雄,反而会变成狗熊。
而且,师姐每次练武的时候,嘴里都要发出“嗨”“哈”的声音,张衡要是活到明朝的话,肯定会把她请过去为地动仪做地震试验。
小师妹年纪又太小了,只有八岁,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成天缠着我娘要她讲故事,我们实在不忍心让她早熟,于是,都把她当成了小妹妹来呵护疼爱。
何稀就不一样了,正值青春年纪,清秀的脸蛋和瀑布般的长发让我们都为之倾慕,再加上何稀糯米似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我们就感到全身酥麻了一般,最关键的是她很柔弱,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我们忍不住去保护,不像和师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反倒成了被保护的对象,而且何稀很会穿戴,自己优雅的气质让周围的景物都黯然失色,不像师姐似的,一天到晚穿着男装,有几个不明真相的花痴女子还跑去师姐那里要和她谈情说爱。
尽管何稀很光彩夺目,但是二师兄却从来不会为她心动,一天到晚只顾着收集乱七八糟的小刀,他的屋子几乎变成了一个武器仓库。
我能看得出来,在四个师兄弟里面,何稀比较和我亲近,这不是因为她爱慕虚荣,想做吴家少奶奶,如果她爱慕虚荣的话,早就被每天在镖局门口晃荡的公子哥拿点心和珠宝拐跑了,何稀和我走的近是因为一次登山时,何稀扭伤了脚,我愣是把她从一千米高的山顶上背下来,中间没有停歇,不是因为我不怕累,而是因为我要把何稀放下来的话休息的话,何稀会立马被师兄抢走。
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对何稀说:“我们成婚吧。”
我原本以为她会骂我流氓,然后跑去爹娘那里告状,谁知何稀很开心的对我说:好啊,好啊,让师傅和师娘为我们主持婚礼。“
不想这话被师兄们听到了,他们跑去我爹那里告状,我爹大怒,把我和何稀关到了祀堂里,让我们好好想想。
我跪在祖宗的牌位前,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晚上,我爹把我和何稀放了出来,我娘忍着泪在我和何稀的膝盖上涂抹着药水,我说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喜欢何稀,她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我娘停止了擦药水的动作,看着我说:“你认为你现在可以对何稀负起责任吗?”
何稀看了我一眼,我低下头,没搭话。
我娘接着说:“赵比,在心里没有把握之前,不要对任何一个人轻易做出承诺,不然,为了履行承诺,有时候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我说我不明白。我娘叹了口气,说你以后慢慢的就明白了。
我和何稀的膝盖消肿之后,在一个半夜,我爹把我叫到他的房间,交给我一个包装粗糙的盒子,我想爹是为了不让我记仇,所以买了一个好玩意给我,被别人看到的话会很没面子,所以选择了在半夜三更给我,虽然包装粗糙了点,但是我还是很满意的,我端详着盒子,还摇了摇,爹制止了我,很严肃的对我说:“赵比,你去趟洛阳,把这件东西交给一个叫保灵的人,”爹递过一张纸,“这是去那里的地图。”
我一脸不解的看着父亲,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简单点说,就是让你秘密跑趟镖。”
我当时一个激灵,我还没有跑过镖,以前总是很羡慕师叔们可以很神奇的去走镖,没想到今天我竟然可以接镖,我有点激动得忘乎所以。
“让他陪你一起去。”
爹刚说完,娘就领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出来了。
他抬起头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手中的盒子差点摔到地上,面前的人和何稀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穿的是男装。
我走过去拍拍他,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何稀,你穿男装也挺好看的嘛。”
对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缓缓地说:“我是何泥,何稀的孪生哥哥。”
我张大嘴巴看着他,又转脸看着父亲,爹没有搭话,只是点点头。
“事不宜迟,你们快走吧。”娘递给我一个包袱,我的睡意全无,看来,这是爹和娘早已计划好的事情。
“不用和师兄们告别吗?”我背起包袱。
“这次行动是个秘密,我会和他们说你回了老家,至于何稀,”爹看了我一眼,“我会照顾好她的。”
“来回要多久?”我问。
“来回走的话,差不多要半个月,盘缠都给了何泥,你们一路上要省着点用。”
我当时有点晕了,爹的意思是让我和何泥徒步走着去,徒步走回来,一匹马也不肯给我们。
“快走吧,”娘拍拍我的肩膀,“一路小心,你们要互相照顾啊。”娘的声音明显哽咽了许多。
我点点头,和何泥走出了房间,踏出镖局大门的时候,有一丝兴奋,也有一丝不安,要离开生长了十八年的地方了,前途一片未知,爹和娘的话我很明白,这次路途比较艰险,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凶险和磨难在等着我们。
那些都没有细细的考虑,现在想的反而是如何讨好何泥,这样他才肯把妹妹嫁给我,我开始不停的讲自认为很搞笑的笑话,并且夸张的大笑,但是何泥始终一脸沉重的样子,我自讨没趣的闭了嘴巴。
走出小镇之后,何泥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个带孔的小盒子,我好奇里面装的是不是暗器,哪知盒子刚一打开,里面就飞奔出一个带翅膀的家伙。
何泥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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