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满楼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有三天之久。而东厢的门,依旧紧闭着。我在想,他是不是不再回来了?呵呵,如今,我倒成了这屋子的主人。不过,这样也好,明日我离去时,便是无牵无挂。阳光暖暖的,院子里像是罩上了金纱,一闪一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有三天之久。而东厢的门,依旧紧闭着。我在想,他是不是不再回来了?呵呵,如今,我倒成了这屋子的主人。不过,这样也好,明日我离去时,便是无牵无挂。阳光暖暖的,院子里像是罩上了金纱,一闪一闪的。雨,停了。一夜春风,满园桃花开尽。或许,他是嫌我累赘了。不过也是,我与他只是投宿者与房东的关系,本不该有任何相交。
(一)
许家小姐失踪了!
这消息,闹得满城风雨。
许府乱套了,京城也乱了。
许丞相担心自己的脑袋。当朝太子刚说看上了许府千金,而接下来,许府千金许亦鸢失踪了。于是,许府乱套了。下人们张罗着找小姐。
太子想发怒,又碍于许丞相在朝野上下的势力,又不敢发怒。于是吩咐着,找许亦鸢。接下来,京城也乱了。
许亦鸢的画像被贴在城墙上。她被当作通缉犯那般找寻,赏金万两黄金。
城门外,柳树下,一蒙面女子,冷笑着。这当朝太子,也太抬举自己了吧!我许亦鸢,只是薄命女子。
微风袭来,撩起我脸上的面纱。四下看看,好在无人注意我。否则,我连这最后的自由也无了。
得了,既已出城,便继续吧。反正我带了足够的盘缠。再者说,这京城也待不下去了。那么,我就去传说中的柳香城看看建萧。自上次他引我进宫与太子碰面后,就没见过他了。说到底我也想在这已定的命运,,再与他待一些日子。
不知走了有多久,总之,天色是渐渐暗了下来。抬头,扁上写着硕大的三个字,柳香城。我笑了笑,这名儿,可好听。
这还得归功于我吴叔叔。吴叔叔是诗人,也是娘亲的故人。年少的时候游走四方,当他来到这里,只取了个名儿,便当上了县令。
我还记得他刚上任那会儿,常往我家跑。我爹也常开他玩笑,说:“怎么当年我就没你那运气呢?”
那个时候,我就喜欢在一旁看他笑。
如今,我是不再唤他“吴叔叔”,我唤他“建萧”。
记得有一次,我问他,“建萧,你有没有特别想念的人?”
“有。但是看见你,我就不会想念了。”
这句话让我高兴了有一阵子。我以为他是喜欢上我了。后来,我才知道,建萧有妹妹,名“建亭”,但是许多年前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殉情了。我与她,长得很像。
原来,建萧只把我当妹妹或者侄女看。可是,那又如何,我只知道我也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只是我贪生怕死,不像建亭那样勇敢,所以,无人知晓。
建萧,我来看你了。我不知哪儿是柳香城,但如今,我竟是在这样的迷茫中找到了。
建萧,你说,是不是月老的意思?
一辆马车,从我身旁驶过。我恍惚中听见马车里的人说,“建萧,这次得靠你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马车后,挂着一支萧。我知道,车里面是建萧和我爹。我也能预料,明天,柳香城的城墙上,也能见到我的画像。
那么,我是不能去找建萧了?
(二)
开始下雨了。雨点淋湿我用鬟挽起来的头发,溅起的雨水打湿我的裙边。
客栈不能去。我便随意找了家门户,敲了敲门,开门的,像是个书童。
“我能借宿一晚吗?”
“请进。”他愣了愣,便引我去了西厢。
“姑娘贵姓?”
“去掉‘贵’,我姓许。”
“许姑娘歇息吧,我不便打扰。”
“你呢?你叫啥名儿?”不知为何,我总喜欢跟“书”带点关系的人。
“方文笙。”
说着,他便关门。透过窗,我看见,他去了东厢。
方文笙,他是唯一一个,目睹我的狼狈。
那晚,我躺在床上,很久没有入睡。我在想,如何能躲开太子。虽然我的归宿已定,可我还有许多事儿没做。
不知为何,那个时候,我特想看见方文笙。或许,是因为他是个书童。我总是喜欢跟“书”带点关系的人,他们,总能够让我安心。吴建萧也不例外。我说过,他是个诗人。
打雷了!
我吓得尖叫起来。
然后,我意识到夜深了,便一个劲儿的往被窝里缩。只有娘亲、爹和建萧知道,我怕打雷。
但是,方文笙却赶了过来。敲门,见我不应,便推门而入。
“许姑娘,没事儿吧?”他伸手拍了拍被子。
“我怕……”带些哭腔。
“没事儿,没打雷了。”他安慰我。
我探出头来,方文笙坐在床沿上。
“谢谢你。,书童。”那一瞬,我忘了他的名字。
他愣了愣,笑笑说,“不用。”
看方文笙那愣样儿,就知道我有多狼狈。
“书童,你就陪我聊天罢。”
“好。”
看吧,我就说,方文笙能让人安心;我就说,跟“书”带点关系的人很好。
“你知道吴建萧吧?”
“知道。”他的表情,在摇曳的烛光下,颇有些不自在。
“我喜欢他。”
“啊?姑娘莫胡言,他都能当你爹了。姑娘还是歇息吧。”说着,他又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说出我内心的想法,而方文笙是不相信了。或许,连吴建萧也不相信吧。
毕竟,跟“书”带点关系的人多少有些传统。
(三)
一大早起床,这屋子里却无人。我就纳闷了,书童不在,书生也该在的吧。
难不成,方文笙是书生?
管他呢,我可以趁这阵儿,走了。
我转身去西厢。包袱被我装好了,又扯散;扯散,又系好……我也不知为何,总之,我想跟方文笙亲口辞别。
“许姑娘还是不要走的好。外面正张罗着找你呢。”不知何时,方文笙已站在门外。着实吓到了我。
“你……”我转身,不免有些惊讶。
“我都看见了,许姑娘。不知你是犯了何罪呢?赏金万两黄金。”
事实上,我在惊讶,他怎么回来得那么快。
“犯罪?”吴建萧挺聪明的,“或许吧,我违了圣旨。”
“圣旨?”
“嘭嘭嘭。”
“许姑娘,快,藏柜子里边。”
接着,方文笙去开了门。我隐约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笙儿,你可见了通告?”
“是了,义父。”方文笙唤吴建萧“义父”?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这样一个义子?
“见到她了,可得告诉我。”
“是,孩儿知道。”
“恩,我走了。”
柜子的门被拉开。
“建萧是你义父?这么说来,要是将来我嫁给了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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