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了,怎么办

离婚了,怎么办

烁烁小说2025-09-29 12:53:40
在这所偏僻的乡镇中学,我工作一年了,没有自来水,很不习惯,要到校园外的古井里汲水,班上的孩子主动排上值勤表,帮我挑水,洗菜。黄昏时,望着连绵起伏的山,我抑制不住对遥远城市风光的追寻,香车宝马,狐暖轻裘
在这所偏僻的乡镇中学,我工作一年了,没有自来水,很不习惯,要到校园外的古井里汲水,班上的孩子主动排上值勤表,帮我挑水,洗菜。黄昏时,望着连绵起伏的山,我抑制不住对遥远城市风光的追寻,香车宝马,狐暖轻裘,这些,都在我意念中浓浓地回旋。孩子们的天真使我驳杂的情绪暂时得到解脱。
风骑着旧摩托突突奔波在乡村公路上,他在另一所乡镇中学教书,周末来看我。“梅儿老师,风来了。”孩子们早认识风,在校门外大呼小叫的,一片火红高梁似的脸。风浑身散发着书卷味,诗书沉淀他眉宇间凛然气质。大一,我们很自然在一起旖旎柔情。是他给予了我五年明亮的情语。预定的轨道,一直紧紧握住不愿松散的幸福。但眼前的困境,风是无法解决的。风很乐观:“梅,境由心造,象由心生,只要我们互相不遗弃,其他的物欲,可以匍匐在我们脚下,前途光明……”
有一天,校长带给我一封信,是萌写的,他是我们地方有名的企业家,富豪,他和妻子刚刚离婚,信很简洁,他从各方面已经考察了我,对我很满意,如果同意结婚,调我到县城上班,给我一幢别墅,一百万元钱,这是对我的投资,一周之内必须答复,望我再三思考。这一夜,我辗转难眠。跟着风,有精神的富足,就要承受物质的贫困,萌,是以企业家的眼光和胸襟来经营婚姻的,而物质的雄厚,正是我目前乃至一生缺乏和追求的,我该怎么办?这样的穷乡僻壤,上天抛给我一只金巢,也许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我不同意,幸运的将是另一个女子!情急之下,我去拜问了一个年老的女教师,她感慨地说:“孩子,每一段婚姻都有她的不幸,也有她的幸福,大自然有风云雷电,就在于你自己的选择和驾驭,你自己做主。”
我跟风有你哝我哝的幸福,他的情商总能拍上我情感的舞步。我在一周之内要割舍五年的相知相契,去面临一个充满魔幻不可忖度的未来,我的理智和情感激烈地战争。
那晚,风知道我的决定后,酗酒了,他还是如往常一样对着窗外满树琼英拥着我,月光有着白色的阴冷,流着泪一遍遍问我:“亲爱的,为什么,难道冰冷的物质就可以战胜两情相悦的沉醉幸福?你忘了我们的誓言,幼稚的冲动一生也悔恨不完,要知道,我们只有今生,没有来世。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真是杜宇声声不忍闻,我已经用决裂的刀子割开我和风本属一对痴心儿女的岁月,有刻骨铭心的痛,但给过去写下墓志铭后,我将得到物质的救赎,获得新生。“风,原谅我好吗?”他的清颜已经被折磨得扭曲变形,擦也擦不干风的泪迹。我默默地给他打扫呕吐的污垢,浆洗熨烫他的白衬衣,对他,我充满了无比眷恋。从此要离开曾经给予信心,勇气和力量的人。终是难舍难分,别有幽恨,唱离歌一醉。短暂的创痛过后,就会告别青春的贫苦,告别这里足可以淹没我一生的原始和呆板,去享受富贵荣华,那需要我穷尽一生的精力去奋斗才能得到的光鲜,我没有理由去拒绝!在那个明丽的夏日,我残忍地留给风一个远去的背影。
七天后,我和萌登记结婚,盛大的婚礼,社会名流济济一堂,似乎不关风月,只是有无与伦比的虚荣,出尽风头。我一生中最亮点,一次惊艳的绽放。朋友们热烈赞叹,郎财女貌,是精典时尚的婚姻模式。
不久,我调进了县城教书。萌让我辞职当全职太太,我喜爱职业女性,不愿意成为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同事们提着早点匆匆踏上拥挤的公共汽车,我开着黑亮名车,穿着名牌服饰,佩戴着名贵的珠宝上班,在校园里意气风发。享受锦衣玉食的富贵,摒弃了贫穷,一下就站在了现代文明的前列,我的姿态彰显高贵优雅,好多人都投来贪羡的目光。我的眼神却黯淡飘摇。
萌长相平平,精明能干,比我大十二岁,我和他在各方面并不协调。从一结婚开始,萌一周只有一个晚上回家,告诉我:“没有事情,就不能给我打电话,在家好好呆着。”
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就像饮下殷红的蛊,我疯狂的想风,怀念与他一起欢笑的日子,我又不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在矛盾中度过每一天。风他好吗?他有没有女朋友了?杏花春雨是不是还飘在曾经的长长小巷?我不停给风打手机,关机。风已经下决心转身离开我。这样患得患失彷惶不安地度过了一段日子。
我花了五千元雇了私人侦探,弄清楚了萌的行踪,除了处理公司业务,他包养了七个情妇,个个都如花似玉,加上前妻和我,一共九个家。摆在我面前的结局有两种,一是承认眼前的现实,继续在寂寞时抽烟,空虚。二是跟他离婚,跟风结婚。
我把所有的证据甩在萌面前,让他给我解释清楚,他笑笑:“亲,我一直过的是这样的生活,你是我合法的妻子嘛,你比她们素质高,我给你的比给她们的多,你要知足,否则你的位置竞争的人很多。当初你还不是瞧起了我有钱,除非你嫁一个没有钱的男人!”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我觉得已经堕入了富贵里的泥淖,我竭斯底里:“臭钱!”
我驱车到了风的单位,有几个知情人告诉我,风一个月前已经辞职去了北方,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我感到一阵阵冷风袭来,风本无影无踪,哪里捉得住,彻底失去了风,一切都如潮汐过翼,是我剪破了那条恬适的柔幔,就得承受雾重霜飞的变迁。
我得了忧郁症,面色蜡黄,精气锐减。萌陪我看著名的医生,逼我吃各种各样的药,他们哪里知道,我的病其实就是明珠错投玉盘,还不到三十岁,却满脸憔悴。没有生命力,穿着华贵的衣服也是一具行尸走肉。
萌也终于对我失望了,他不需要一个老态龙钟的女人,更需要能接受他三妻四妾的女子,他说:“梅,自古大户男子都是妻妾成群,你不能容忍,就只有离开,现在富有的男人有几个对老婆忠贞不二,誓死不渝呀,你去深入核心调查一下,有些人,只是没有浮出水面,没有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萌还是善良,没有急忙请律师转移所有财产,答应我的一百万,也打在我的帐户上,朋友们都劝我盯紧财产,人是别人的了,抱着财产最可靠,我却愿意把这笔钱如数归还他,我本来就不是太贪心的女子。
我必须离开这幢精致的别塾,玉兰花大朵大朵吐絮,酱紫的香草在新雨后是一尘不染的蔟新,这样高雅而宁静的氛围,其实是我从来都渴望的芬芳,我心底是喜欢的,只是我和萌都不是彼此的解语花,如果继续呆下去,也将悄无声息地暗下去。离开,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把全部精力都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