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兄难弟

难兄难弟

后碑小说2025-04-07 18:44:12
一、幸福之家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也是一个人避风的港湾,温馨的驿站。谁不想有一个幸福家庭呢?但是,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谈何容易。列夫•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一、幸福之家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也是一个人避风的港湾,温馨的驿站。谁不想有一个幸福家庭呢?但是,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谈何容易。列夫•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其实,幸福的家庭也没有固定的模式,因人而异。
东港油田青溪洼的黄吉伟,1963年毕业于北京名牌大学,现为高级讲师;妻子周凤原为农村“赤脚医生”,来油田落户后转为正式职工,现为校卫生所的药物管理员;大儿子黄大良中专毕业,在青溪洼文化馆当管理员;二儿子黄二良职业高中毕业后在炼厂当合同工。黄吉伟一家四口人全是职工,家庭和睦,丰衣足食,月月有余,是人人羡慕的幸福家庭。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像黄吉伟这样的家庭也不例外。如今黄大良得了一种“怪病”,使这个幸福家庭蒙上了一层不幸的阴影。
二、怪病缠身
黄大良是青溪洼有名的美男子,1米8的个头,相貌端庄,英俊潇洒,双目炯炯有神。他善于言谈,举止大方,乐于助人,在青溪洼文化馆里人缘颇佳。他的女友菊小兰是他的同班同学,在石油学校当宿舍管理员,两人谈恋爱已4、5年了,就是不结婚。黄吉伟两口子催着儿子办喜事,大良总是说:“不急,先立业,后立家,等几年再说。”可是,这一等就是3、4年。如今大良已经28岁了,还过着单身汉的生活。
黄大良的身体一向健康,突然有一天,他感觉腿疼。开始他以为走路不慎扭伤,没当回事。后来一天比一天厉害,而且行走困难。他去东港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医生怀疑是关节炎,开了一些消炎药了事。大良按关节炎治了2、3个月不见疗效,而且病势加重,疼痛漫延到四肢,上下楼困难,去厕所蹲不下,吃饭不能拿筷子。黄吉伟父子俩乘车来到北京,经北京骨科医院名目繁多的化验、检查,又做了核磁共振和X光造影,最后确诊为“椎管内皮样囊肿,脊髓低位”。据专家讲,这是世界罕见的顽症,治愈率低,死亡率高,且术后易复发。如果不手术,多则5年,少则3年便会瘫痪。黄吉伟思虑再三,决定给儿子进行手术。大良花了10几万元做了囊肿切除手术,医生说:“手术大获成功,回家继续吃药、静养,慢慢地恢复四肢功能。”
三、大良退婚
黄大良得了“怪病”,最忙的是他的女友菊小兰。菊小兰一天除了8小时工作外,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在照顾大良身上。她怕大良肌肉萎缩,天天给他按摩四肢。几个月下来,小菊的眼眶凹陷了,人变瘦了,大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他对小菊说:“都是我连累了你,你天天上班,还来照顾我,你太累了,我于心不忍。”小菊说:“别说傻话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要不然我搬到你家来住,这样照顾起来方便。”大良坚决不同意。后来,小菊还是搬到大良家居住,使黄吉伟夫妇十分感动。
虽经多方治疗,但大良的病情反反复复,越来越严重。他的脖梗僵硬,腰脊弯曲,四肢变形,口齿不清,大良又住进了医院。医生说:“椎管内囊肿转移,须进行第2次手术。”
半年后大良出院了。这时他已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了。黄大良“残”了,但他的头脑清醒,小菊对他越好,他心里越难过。他想:“我现在病成这个样子,除了给小菊带来痛苦,我还能给他什么呢?我再也不能浪费她的青春了。”大良思前想后,决定与小菊断绝恋爱关系。大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爸妈,他们没有意见,还说“早该这样了”。有一天,大良把小菊叫到跟前,深情地对她说:“我这病……”,话还没说出口,小菊接着说:“你的病会慢慢地好起来的,大夫不是说了吗?只要按时吃药,坚持锻炼,你的肢体功能一定会恢复。”
大良听了,摇摇头说:“别哄我了,我的病我知道,这是世界级的顽症,很难治愈。你天天陪着我,我心里难过。”
小菊说:“要不,咱俩结婚吧!”
大良连连摇头说:“不,不!决不能,今日咱俩成不了夫妻,那就等来世吧!”说着说着,二人抱头痛哭。
大良主意已定,任小菊如何劝说他就是不听。他开始不让小菊给他按摩,接着拒绝小菊给他喂饭、喂药,再后来见了小菊就大发脾气,又哭又闹。小菊实在没办法,便含泪离开了大良。小菊走后,大良的心平静了。说也奇怪,随着他的心情好转,病痛似乎减轻了。他扶着床沿在室内练习行走,不久,竟能拄着单拐下楼了。这时,大良喜出望外,他想:“人要活得有志气,要像张海迪那样身残志坚。我虽然全身疼痛,行走不便,但我的头脑清醒,听觉敏锐,我要扬长避短,开辟自己的新天地。”他让父亲从图书馆借来了中外文学名著,又买来古典音乐、现代流行歌曲的光盘,他在书的海洋中自由翱翔,让优美的旋律,动听的歌曲陶冶情志,提高生活质量。自此,大良变得开朗了,又有说有笑了。他经常拄着单拐,步履艰难地去菜市场买菜,有时还乘公交车到津港观赏风景,他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多余的人。
四、二良接班
黄二良和大良虽是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但其长相、行为却截然不同。大良身材高大,皮肤白净,二良黑瘦矮小;大良浓眉大眼,英俊潇洒,二良小鼻小眼,丑陋猥琐;大良性情开朗,能说会道,二良行为孤僻,不善言谈。二人情趣不同,爱好各异,虽在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屋檐下生活,却很少说话,各干各的事情。有时二人为了芝麻大的一点小事,也会争得面红耳赤,各说各的理,谁也不肯让步。有时黄吉伟夹在中间,说也不是,骂也不是,坐在一旁生气。他们的母亲周凤则不然,她总是站在小儿子一边,净说大良的不是。她说:“大良目中无人,看不起弟弟”;她说大良“没有当哥的样子,不知让着弟弟”。二良从小娇生惯养,又有妈妈庇护,所以总也长不大,17、8岁的小伙子总也离不开爹妈。
黄二良在家像个小皇帝,在外却是个受气包。他长得“丑”,女生不愿意理他;他矮小猥琐,男生看不起他;他学习极差,老师不喜欢他。人家初中念3年,他读了5年仍然中考落第。他勉强上了两年职业高中,被临时安排在东港炼油厂当水暖工。
黄二良在炼油厂一干就是3年,因他能力太差,所以没有转成正式职工。当时油田准许“老子退休儿接班”,于是黄吉伟提前5年退休,让二良转为正式工人,后调回石油学校,在水泵房当看水工。
五、二良的婚事
黄大良的病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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