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黄花
暮色渐合,余辉稀稀散散的洒在窗台,洒在电脑桌上。一个人独处在这个时分,静静地看西际残阳渲染的云朵,并不在意这会勾起自己冻结在内心深处的的记忆。其实,欣赏它倒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慰籍。那些烦寞和苦闷在晚霞
暮色渐合,余辉稀稀散散的洒在窗台,洒在电脑桌上。一个人独处在这个时分,静静地看西际残阳渲染的云朵,并不在意这会勾起自己冻结在内心深处的的记忆。其实,欣赏它倒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慰籍。那些烦寞和苦闷在晚霞的艳丽中消融了。自己骗自己,可以算是最大的悲哀了。我一直都在想,假如一路上有你,那该多好。那样我就不会只用这片宁静消磨时光,更不会用这片暮色来涂抹自己的表情了。
刚点燃一支烟,大妹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我燃起的烟,轻声说:“哥,又在想她啦”。
我扭头望着天际渐渐衰退的云,那一缕带着痛意的记忆又浮在眼前。
冬季来的好快,雪来的也快。记得友昨天说他只穿着一件女友为他织的毛衣,而今日雪就覆盖了大地。也不知道他的女友有没有再送他一件更厚的衣服。
而我就在那飘雪的黄昏,悄悄地站在旷野里,去思味。
白白的雪,和我这身黑色的服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记得一位友人的摘记中写道:洁白的雪,乌黑的土,苦情,情苦!叹然,顿觉这粉妆玉彻的世界是如此萧条和苍凉。到底不及明媚的春,热烈的夏更能让人欣喜些。
而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头倚在我的背上,轻轻的说:“多美的雪啊”!
“是吗”?我扬起头,任雪飘落在我的脸颊。
“其实是这样。我看到你孤零零的站在这儿,让我好难受。”低低的声音,还带有几分幽怨。
“这算不得潇洒么?”我轻轻推开她,扭身走去。只把深深的足印留在雪中,留在了她的眸里。
“哥,别抽了。”大妹伸手夺过我刚点燃的烟。
“她已经走了好久了,何苦再留恋呢?”
是啊!她已经走了。永远不再回来了!
那晚,死寂般的沉默,和我手中的烟充持整个房间。只有冷雪的折射和手中的烟蒂相辉映。我倚在床头,就着那点微弱的光,看着她,因太静而惶惑地拨弄她的长发。欲言又止,只留下那苍白的光,把她的嘴角映亮。又含泪的眼闪闪的,默默望着我。好像整个世界的定局就在我的手中。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
“能再唱首歌吗?”
沉默被她略带暗哑的声音打破了。
想哭。我闭上眼,剧烈的喘息着。
“你怎么不说话啊?”
声音那么轻柔,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好像就贴在耳边呢喃。
楼道内开始有风,冬季的风,很大,很冷。突然,一滴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紧接着又有几滴打落。睁开眼,一张脸,一张清秀如窗外飘雪的脸。离我那样近,近的可以看清,那泪是怎样穿透空气打落在脸上的。还有两片唇,粉红色的唇,让人心跳加速的唇。
我再也压制不住泛滥的情感,紧紧将她拥入怀中,疯狂的吻着。一种山崩似的意念在体内撞击。也许是片刻,也许是好久。我懦弱的激情终于平息。海伯尔曾说:吻,是内在感情激荡在体外的表现,是白头偕老的序幕。而我们这个吻,是别离。
“谢谢你,让我沉默多年的情感有了一次美的经历。佛曰:百世方能同舟,我们还要轮回。”我走的时候,只留下这些话。而她却没说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窗外有雪,也许还有什么,我不知晓。
“哥,都这样了。你还不想忘记啊!”大妹说完这些话,起身走了。
其实,这个故事早已载入史册了!自从分别就再也没见过那位女主角。只是在暮色渐合的黄昏,常常回味一下这个故事。至于说是苦,是酸,是涩,只有自己知道了。开始自己还在惶惑日出日落,花开花谢的无奈和悲伤。现在终于明白,那是事物的自然发展,想改变,只有徒劳无功。思念再是爱的延续,也只能托付于流水,悠然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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