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伤疼漂白的青春
PartA四点十多分,秋季。当别人都在教学楼上为高三第一次月考奋斗的时候,我请了假却奋斗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挣扎完了两圈,原本发冷的身体便随着大脑一起发热。怎么突然。突然这么想念,邹秦。真的。冰冰的手
PartA四点十多分,秋季。
当别人都在教学楼上为高三第一次月考奋斗的时候,我请了假却奋斗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
挣扎完了两圈,原本发冷的身体便随着大脑一起发热。
怎么突然。
突然这么想念,邹秦。
真的。
冰冰的手指贴在了我的脸上“哒?好强悍。”
我纠结的撑开眼皮,就感觉整个世界颠覆在自己面前,泪水绝堤的挂在了面前这个人脖子上“邹秦!”
PartB
“喂喂喂喂,宋小纸同学,发烧还来操场裸奔啊,真是好雅兴。”
我宋小纸以人格担保,这个UFO宇宙新生系我是绝对绝对没有见过“恩?”然后想起,最后好像是见到邹秦来着“我不知道你。”
男生像色狼般的用眼神挖了挖我的胸部,嘎——“你胸卡上写的呐,高三生宋小纸。”然后把我的被沿压好,被沿?!!这里怎么像宿舍啊?他对我都做了些什么,都做了些什么!
“还有,你一直在叫邹什么秦什么的?怎么?烧到有幻觉了,他是你男人啊?”
我像只乌龟一样的往被子里蜷了蜷“跟你不熟。”
邹秦?邹秦,这世上唯一一个肯对我好的男生,却不爱我的男生,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我那么在意却不爱的男生,可是,他离开了,去了另一个国度,我够不到的国度。
“女人,和你说昂,下午你晕在外面任凭风吹雨打的,我,作为这世上仅有的好男人,选择勇敢的站出来救了你,按照情节发展,对于救命恩人应该以身相许的,刚好,看吧,好事都给你了,有人救你,有人背你看病,有人为你埋单医药费,有人抱你回宿舍,有人给你暖被窝,有人守候你高烧褪去,那个人可是一下午的课都被拖了,他现在寂寞了没有女人,女人,你要不要考虑回报一下?”
我探出点头看着男生,这么好看的男生身边应该有一个长发飘飘的公主的,而我,距离那个长发飘飘的时候已经有三年的逆指光阴了,距离那个消瘦的能被风挂倒的时候已经有三年了。
我将头伸了出来,摇摇头。
宋小纸,土土的西瓜头,还算适中的身材,打眼过去就看得出是个只会学习的老师眼中的乖学生,保守派老女人,永远只穿小领口的衣服。
宋小纸,那个时候的宋小纸,还和邹秦在一起鬼混的宋小纸,她扎着层次明显的马尾辫,耳朵上扎着七个黑色钻形耳钉,会穿超短裤,大领衣,亮着心脏上方处文下的黑色蝎子,她喜欢坐在邹秦的摩托车后坐,紧紧的抱着他,听他哼着《做我老婆好不好》。
现在,事过境迁,呵呵。
在我土土的西瓜头下藏着的耳朵上还扎着七根过敏针,在我小领口的衣服下依旧还留着那只黑色的蝎子,因为,我还不想忘记,我怕我忘记了他,我便会连自己如何脸上有这么深色的疤都不知道。
邹秦带我的摩托车和卡车撞了。
我的命是邹秦捡回来的,我的伤疤也是邹秦留下的。
我会记起地面上的石子像把刺刀般的滑割着我的脸,当然,也应该记得是邹秦暖暖的身体包裹着我。
“哒?”男生石化“我有哪里让你看不上么?”
“你多大?”
“16。”
“宋小纸三原则知道么?1/老牛不吃嫩草,2/兔子不吃窝边草,3/好马不吃回头草,孩子,知道木有?对姐来说,你还是棵嫩草,高二生…杜言皙。”好吧,我承认,这三个原则是临时成立的。
“女人。”
“草草。”
我17岁了,要成年了啊,这让我情何以堪呐。
杜言皙的手扣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拍着,可能人一发烧听力就会下降,我不清晰地听见杜言皙哼着调: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该往哪走,就留在我身边做我老婆好不好…
我想起了邹秦,然后一个翻身,眼泪就进了枕巾上,弄湿了我的小熊枕巾,我说“杜言皙,我对这歌过敏,咳…咳……”
PartC
“小纸啊,看吧看吧,高二那个小帅哥又来照顾你生意了,唉,好学生就算不漂亮,内涵也照样迷人呢。”
我还在纠结着物理题,听着闺蜜带醋的口味,便嗅到了杜言皙身上的花椒味,他说那是洗衣粉的薰衣草香味,可是嗅觉系统一向很准确的我,却只闻到了花椒味,难道是我没见识?连薰衣草味道和花椒味道也分辨不出了啊?关于杜言皙,我还有个更好的词来修饰他一一闷骚。
“女人,和我去散步吧,别看闷着写作业了,多没意思啊。”
鬼知道我每次被他托去操场压塑胶跑道时会被多少人指指点点,鬼知道每次把头埋得多低才感觉没有人看见我的脸,鬼知道班主任找我谈过几次话都是在说高三不要分心谈恋爱。
看吧,我有多少苦水啊,要命的是,我根本就没有谈恋爱啊,这次我拽得跟耍天马流星拳一样的用笔对着杜言皙“杜言皙嗳杜言皙,我可以就当作你想追我呢吧。”
杜言皙看着我土豆仔的活动铅笔“嗳?”后反应过来,倒吸了口冷气“难道不是么?”
反问句!反问句!赤裸裸的反问句!这是他在引诱我,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嗳?那么我拒绝了你,就现在,可以了吧。”
杜言皙拽起我的手腕就要奔出教室,上了教学楼的天台“咣!”的关上了门,扔开我,便斜靠在墙上,嗳?什么情况?什么情况啊这都是?
杜言皙拉开外套拉链,从衣服内兜里拿出了,那是香烟和打火机,原来他还是个会抽烟的草啊,呼出的烟扑在我脸上,我很做作的在反应过来后咳了两声。
“女人,你还是做你自己吧。”莫名其妙的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拿着烟在我眼前恍了恍“想么?”那么可以原谅的吧?恩,应该可以的。
想。
的确,是有些想念烟草燃烧的味道了。
我没了话语,两手揉着衣角。
杜言皙手指间夹的烟在只剩烟头的时候便被扔在了一边的地上,然后的记忆好像短路了,杜言皙一手从我脖子里伸了进去,一手挑起我的下巴,满是烟味的面庞就贴了过来。
将他唇中的烟全部灌进了我的口腔中。
我推开,愤怒不已得推开,我的初吻,我的初吻!难道就要在这样一个阳光四射的楼顶跳进坟墓了么?
一手扬在了杜言皙的脸上,然后听着尖叫的声音,我弯着腰干咳,偏过头便看见一个很咔哇咿的公主捂着嘴站在天台门口“言皙哥,你没事吧。”
杜言皙厌恶的躲开女生扶过来的手,是厌恶么?好像是错觉吧“女人,你耳朵上还有那么多耳针,疼不?”
我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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