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莲花,曾经的那些事儿
都不知道多久没有那么仔细去看莲花了,记得第一次想了解莲花的冲动是在读了《爱莲说》,那时还未真正出来社会,觉得自己以后应该是如莲花般孤傲的,是的,孤傲---我不喜欢泥的深沉与无尽的欲望,做不到水般的有容
都不知道多久没有那么仔细去看莲花了,记得第一次想了解莲花的冲动是在读了《爱莲说》,那时还未真正出来社会,觉得自己以后应该是如莲花般孤傲的,是的,孤傲---我不喜欢泥的深沉与无尽的欲望,做不到水般的有容乃大,那么莲花就是最后一样了。选择莲花是我别无选择之下作的选择,当然那时没想那么多,是在几年之后出来社会找到第一份工作才认识到几年之前的自己原来不是选择了莲花,而是一个早已注定的宿命。
其实读到爱莲说之前,莲花已经在我家定下来了,所以我对莲花并不陌生,而周敦颐确实第一个教我莲花内蕴的老师尽管这个老师有一点特殊,在那之后,我一放学就到家园子里跑,蹲在那个养莲花的素烧花盆边,将头部往开着的莲花前倾,鼻子几乎贴着那朵白色的花瓣使劲的嗅,那个姿势确实是猥琐得可以的了,现在想像一下嘴角都不自然地露出苦笑,但莲花的香气还是淡淡地缠绕着心头,整个人都像是被深山的泉水洗绦过一般,那原本在学校跑回家还在猛跳的心仿佛风吹过的柳条变得柔和了。
那个还在读小学的我发现自己喜欢上莲花了,也可以说喜欢了莲花的香气。
欣赏莲花,要天时、地利、人和相配合。
在倾盆大雨潜下荷塘水里一面吃着从塘里挖出的莲藕一面露出头来小心地“赏”莲花,相信做的人不多,而我有一份,那时在小学还未上4年级。说到荷塘,不能不说荷塘的主人了。
管理荷塘的也是这荷塘的主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我们叫他光头李。光头李对偷他的莲藕的人很恶,经常拿着一根手杖在荷塘的周围巡逻,在在我们的小镇,养荷塘还未听过什么开不开放游览的,如果那时候有的话,对我们这些个小鬼肯定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所以想去他的荷塘“赏”莲花,没有两三下真功夫是不行的,如果被捉,你第二天就会成为校内外的“优秀”学生了,那时候,家长和老师都会给你“亲切的慰问”,这个我就享受了一次这样的待遇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还是在感叹童真万岁啊!之后我没有因此而放弃这项伟大的运动一直坚持到六年级,原因是六年级要升初中,所以按照“贝多芬”思想理论,想考好一点成绩就只能花多一点时间下去背书了,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我上六年级之前没有再被那光头李捉住,而不辛的是在我考上了中学那一年,光头李出车祸死了,而他的儿女为了那荷塘怎么样才分得公平把荷塘卖给了邻镇的一个做印刷的,之后第二年一间印刷工厂取代了原来清丽的荷塘。
我家的荷花也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在光头李的荷塘里采上来的,一般在我放暑假时候开花,还是白色的花瓣,那不是秋海棠忧郁凄美的白,也不是白菊花带有哀伤色彩的惨白,更不是罂粟花妖艳中毁灭一切的白。荷花的白不需要太多的心思去想她一如孩子般纯洁,但这是无法也是不能诱惑的纯洁,诱惑她,只能是你被世界所遗弃。
其实那时在家里那个小院子里,选种荷花的是我的爷爷,爷爷在中晚年的时候退休下来,在家里就经常拿一些修身养性的书读。记得那时选种莲花的时候,他发表了一片大论,讲了半天,却有一句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而我当时之所以能记住,都是托教我小学写作文的老师的福,是他要求我们记住那好词好句,方便拿来写作文的,啊,不好意思,跑题了。嗯,那句话是这样的,爷爷说:“莲花者,君子也;君子者,矜而不争,群而不党,哈,君子就是坦荡荡。”最后民主大会就这样在爷爷的拍板下结束了,尽管由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发表者。
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静静地看着一米外的那盆白荷花。在那个见到泥的上面上几片浅绿的荷叶,有时一阵风吹来让离开水面半盛开的白色花瓣在空中微微地摇动,激起水面的一圈一圈的涟漪,然后再由盆壁撞回去,水面就失去了平静了来来回回的波纹仿佛一串串唯美的音符般,微微清爽的夏风,莲花淡淡的花香,和那装饰着世界的浅绿色的荷叶,几者之间演凑着静的乐章。那一刻,我迷失了,凝视那随风轻轻舞动的白莲思维随着她的舞动而无限地延伸,灵魂好像无视时空的阻隔,看到一个面色黯然的高瘦男子站在小亭里低头看着水面坚挺的莲花,喃喃自语:“莲之爱,同予者何人?”
我多么想告诉他,“莲之爱,吾同也。”可惜不能,我喜欢莲花,但我不能做到去爱莲花,爱,就要接受她的全部,那是一种对自己的一种责任,是对莲花的承诺。
责任意味着做到,承诺就是永远。
风停了,莲花停止晃动了,水面也慢慢地变平滑了,我的心情也静了,一切都静了,之后风又起了……
在之后的几年,由于要到外地读书,一年回家也很少,院子里的莲花也很少去看了,而爷爷也在这几年中的那一年去天堂定居里,爸妈都有工作,整天忙里忙去的,院子里那盆莲花就是这样枯萎了。
现在,家里的人还是那么忙。
在前几天有心之下,我走进过院子,大体上院子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有几种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花花草草,右上角还是那张石桌和三张配套的石凳子,那个样过荷花的花盆还在,里面的泥还在,院子里唯独少的是那淡淡的莲花,那浅绿的荷叶,还有那个曾经的少年……
一阵风吹来,卷起了落在院子的几片树叶,带出好长好长……
我站在院子门口打了个哆嗦,发现原来风也会变得不一样了,突然之间,好想去有荷花的地方,不为什么,只是想让她知道那个曾经的少年还在……
愣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回房间多添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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