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恋她我容易吗
侯哥是我最好的朋友。高考后,侯哥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一路向北直到东北一所全国著名高校继续深造,我则怀着古代帝王巡游南下网罗美女的动机跟高考失败的沮丧心情走进江南的烟雨之中。但就是这样相隔万水千山,我跟侯哥
侯哥是我最好的朋友。高考后,侯哥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一路向北直到东北一所全国著名高校继续深造,我则怀着古代帝王巡游南下网罗美女的动机跟高考失败的沮丧心情走进江南的烟雨之中。但就是这样相隔万水千山,我跟侯哥的关系还是亲密如昨。
一天中午,我吃过饭在寝室看张爱玲的《半生缘》,电话突然想起,距电话最近的老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慌慌张张的去接电话,他正跟他女朋友闹矛盾呢,到要分手的地步。老牛想着估计是女朋友回心转意,打电话来求自己原谅,他刚拿起电话,八米之外的我隔着阳光照耀着的空气清晰的听见久违而熟悉的声音:“老武呢,老武在吗,我找老武。”
“侯哥啊,真难得,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最近过的怎么样啊,是不是中头彩了……那走桃花运也不错……”
“好久不见,你怎么还这么贫啊,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过的还真不怎么样……还桃花运呢,没走狗屎运就不错了……”接着侯哥音调急转,由刚才的高亢有力骤转为低沉哀怨:“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罗曼’史?”我有些惊异,侯哥也有罗曼史,在我的印象中侯哥从来不正眼瞧异性的。我迫不及待的说:“好好好!求之不得呢。”
侯哥暗恋的那个女生叫梦洁。我一直认为让侯哥主动喜欢一个女生跟人类登上火星同样是一件困难的事,他上大学之前从来就没有碰到过我们这类俗人经常遇到的难题——因青春期发育而引发的感情困扰,并且在好友为他饯行的宴席上语出惊人:我大学是不会谈恋爱的,我一定刻苦学习,以优异的成绩报效祖国,回报社会。这对我发誓在大学一定要找个女朋友告别我的处男时代的誓言是一个绝妙的讽刺。
侯哥跟梦洁是一个院系的,上公共课时几个班的同学就挤在一个宽敞的大教室里听课,但大教室丝毫不显得拥挤,大家都想着那么多的人一块儿上课,就算逃几个人老师也不会察觉的,可是这样想的人太多了,算是大家英雄所见略同,于是整个教室就显得空空荡荡的,前排象征性的坐了几个学生来听课,整理笔记,以防大家考试时手足无措,侯哥就是广大学生的代表之一。
那天侯哥在老师的唾沫横飞之下痛苦的记着笔记,笔突然没水了,周围都是陌生人,侯哥着急之中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歪曲理论,轻轻的拍了拍坐在自己前面的女生的后背:“不好意思,可以借我一支笔吗,我的没水了。”“没问题,给!”
侯哥就是在这个不太浪漫的时刻知道了一个女生的名字——梦洁。
关于这一天的情景,侯哥记忆中是一个模糊的存在,唯一清晰的印象是梦洁是一个安静的女生,给人一种微风拂面的温柔。
以后看到梦洁的时候侯哥都会在心里轻轻的叫一声:“梦洁。”侯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梦洁时心里总有一种不明不白的触动,难道仅仅是因为那天听到她这个带着浪漫色彩的洁净名字,亦或是对她到大学不甘堕落,依旧奋勇直前,永不止步的好感,似乎都不是,只是看到她时感觉好像看到了天边一朵漂浮的白云,心里有种淡淡的恬静。
跟梦洁真正认识是在大二的一次老乡会上,之前的老乡会,虽然跟梦洁虽有机会结识,但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的侯哥更相信缘分,侯哥想要是自己主动上前去跟她搭讪,这样认识的方式就太俗了。
侯哥跟梦洁就像两条近在咫尺的平行线,挨得虽近,但永远不会有一个温暖的交点。在陌生人面前侯哥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几次老乡会上都是跟几个熟识的老乡在一块儿谈笑风生,若他们去跟其他陌生的老乡们应酬寒暄,侯哥便无所事事的看着喧闹的场面,不知不觉中目光便会透过陌生而熟悉的老乡们的身影,远远的凝视着梦洁的世界,她坐在孤独的角落,偶尔跟旁边的人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如果不小心跟侯哥双眸相对,她便迅速移开视线,低着头不知所措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或是将眼光投向喧嚣的人群,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俩人谁也不会走到对方身边,打破这种宁静的暧昧。这种含蓄的风格导致的结果就是快两年了,俩人还是熟悉的陌生人。
那次的老乡会是一个告别的聚会,空气中弥漫着伤感的味道,大四的老乡们马上就要离开温馨的校园到世态炎凉的社会大染缸中磨练了,像这种老乡间淳朴温暖的感情在未来复杂的世界中不知道还可不可以再次亲切的感受到,大家都默默的吃着有些凄冷的晚宴,似乎这是最后的晚餐。侯哥听着大家相互安慰,说着来年再见这类沉重的话语,感觉菜的味道也变的有些苦涩了,就坐在一旁静静的听大家在互吐衷肠。
这时一位大四的老乡喝多了酒,坐到了侯哥的身旁,拉着侯哥的手,眼泪汪汪的说我容易吗,我暗恋她了三年,她明明知道的,但最后她竟然置我于不顾,跟一个她才认识一星期的男生好上了,你说我图个啥,我就这贱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真贱……
侯哥没有跟醉汉打交道的经验,不知道对醉汉说的话敷衍着就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为了尽到老乡的责任,侯哥就想安慰他,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正想说出来慰藉那位痴情的老乡,那边适时的过来几个老乡,无意中把侯哥的好意扼杀在襁褓之中,对还拉着侯哥小手的那老乡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然后对猴哥说对不起啊,他喝多了,感情上受了点儿挫折,心情不好。猴哥说没事没事,都是老乡呢,别这么见外。
看着他们把他拉起来架走,侯哥感慨颇多,心里想爱情这东西真有这么玄乎吗,看来还是不碰的好,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如果像刚才那哥们儿,死去活来的,就没有意思了。
“那老乡喝醉了啊,他跟你说什么?”温柔声起,打断了侯哥的思绪,侯哥转头看去,一张熟悉温暖的脸庞就陷进侯哥惊异的眼眸中。
“哦,那个……没什么……他喝多了,说胡话呢……痴男怨女,就那回事儿,没啥意思……”梦洁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侯哥身边使侯哥有点儿手足无措,平时跟朋友们斗嘴时的伶牙俐齿消失的无影无踪,说话变得断断续续,逻辑混乱。
“哦,原来是这样,我看到他拉着你的手,哭哭啼啼的,还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没有没有……我不认识这个老乡的,他只是喝多了,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自己的伤痛,我们可不是那个……同性恋……”侯哥急忙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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