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的小小国师
南国的红雪公主被人掳走了。作为国师,郑宝宝很急,比南国的皇帝还急,因为这意味着她又要做选择题了,每次一出大事皇帝都会拉着她这么做。她这一生是注定要与选择题分不开了,就如同刚死那会儿,被问是要重生还是要
南国的红雪公主被人掳走了。作为国师,郑宝宝很急,比南国的皇帝还急,因为这意味着她又要做选择题了,每次一出大事皇帝都会拉着她这么做。
她这一生是注定要与选择题分不开了,就如同刚死那会儿,被问是要重生还是要穿越,那真是一个艰难的取舍过程。
唉,人生为何总是充满痛苦的二选一。
皇帝满面愁容地说:“国师,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无论如何救回公主;二,拼了命的救回公主。”
郑宝宝愁眉苦脸地接旨:“臣无论如何都会拼了命的救回公主。”
而后皇帝满意地甩袖子去了。
郑宝宝痛苦地握着圣旨,无限的惆怅。她一开始就不该选择穿到这个纠结的地方,如果她不穿过来,就不会碰到还未走马上任的国师,如果国师没有失足坠崖而死,她也不会冒名顶替沦落到这个伤心纠结的地方,如果当初被皇上看出端倪,她也依然还是穿越前的郑宝宝,如果她还是21世纪的郑宝宝,也就不必做这些选择题。
可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要想人前显贵,就必得人后受
是说有这么一种人,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处处不如人就羡慕嫉妒恨,于是就用自己的专长来恶意诋毁对方,并以蒙蔽广大人民群众的雪亮双眼为终身荣耀。
他们南国的画师可不就是这样一个鲜明又阴暗的例子?
看看前方那人,朗眉星目,龙章凤姿,集各种冷艳高贵霸气血性于一身,差点闪瞎她一双美丽的金睛火眼,怎么看都跟画师笔下那矮胖老丑矬的北国皇帝南若枫对不上号,可见他们南国画师那可悲又可耻的龌龊心理。
郑宝宝平生有三种人不想骗,第一种是长得白的美男——也就是俗称的小白脸,第二种是个子高的美男——美称是玉树临风,第三种是长得白又个子高的美男——就像眼前这一个。别问她为什么,她就是对这类型的特来电,一见倾心,二见送心,三见可献身——虽然目前为止还没献过。
但身为国师,就是要用尽坑蒙拐骗偷等一切手段为皇帝出谋划策排忧解难,这一回违背心意是在所难免。
在心里默默惋叹了三遍,她抖擞起精神,携着两个书童叩拜道:“草民等参见皇上。”
南若枫睥睨下方之人,惯例性地问:“就是你们揭了皇榜?”实际上这话从第一人揭了皇榜后他就不停地在重复,说到今天都已经麻木了。
“正是草民等。”郑宝宝回答,心想这对话还真是没营养。
南若枫又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叫什么?”
“郑宝……”她顿了一下,低头瞥见自己粘在唇边的八字胡,还有拿在手中的羽毛扇,急转弯的换了最后一字,“贝”
“宝贝?”南若枫愣了愣,自以为如此的重复道。
郑宝宝连连称“是”,南若枫便人如其名的冷笑了一下道:“真土!”
“……”很土吗?很土吗?难道不会觉得仙风道骨吗?
“你不觉得是?”他哼了一声说道,尾音斜斜上挑。
凭郑宝宝多年伴君如伴虎的经验,这种声线就是让你不得有异议的信号。
谄媚一笑,她逢迎着道:“皇上说得是。草民的名字若土得能搏皇上一笑,那土也土得有价值不是?”
南若枫闻言快速看“他”一眼,突然大笑,“不错,说得不错。”
郑宝宝见他笑得露了几分真性情,不觉暗暗抽嘴角,若是这番话被那个传闻中毒术天下第一的逍遥浪客听到,会不会潜进北国皇宫来把他给毒死?虽然皇宫是个守卫森严的地方,但红雪公主还不是被人给绑走了?
一说到红雪公主,她方想起还有正事该办,便故意从袖中掉出皇榜再假意小心的拾起来。
南若枫恰好看个正着,笑脸一收,“既然有胆揭了皇榜,那么就跟朕说说你从皇榜上看出了什么?说对了重赏,说错了重罚。”
郑宝宝眼珠一转,“赏什么都行?”
“只要是朕拿得出的。”论天下珍宝,哪一个比得上他北国?可是在他眼里,这个年代什么最贵——人才!
得了这句话,郑宝宝笑得比春花还灿烂,一抖皇榜,得意地道:“皇榜空无一字,是说皇上……有难言之隐。”
南若枫自傲的脸上表情一定,目光像飞刀一样“唰”的射过来,吓得郑宝宝立马一脸春花残。
不可能啊,她不会猜错啊,她不会真的猜错了吧!
熟料南若枫几步“蹬蹬蹬”走下来,一把将“他”拉起,双眼放光地道:“朕,要的就是你!”
啥?啊?什么?莫非他也是三见献身族?
她的画师,连他这种特点都没画出来,是该拉出去砍了!
郑宝宝可不是浪得虚名,狗头军师那也叫军师,何况她堂堂一国国师呢,就算挂个狗头那也是有斤有两有分量的,所以解开皇榜之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这个北国皇帝是不是有点儿忒激动了,瞧他那万年饥渴的眼神,比他们南国皇帝偷看女史官洗澡还甚,让她忍不住想说一句——不要迷恋姐,姐会让你吐血。
只是话到嘴边,果断变了,“皇上,皇上?扇子……扇子要坏了。”
南若枫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两根羽毛,依然难掩一腔激情,“你若肯留在朕身边,你要什么扇子朕都送你。纸扇、铁扇、羽扇、团扇,任你挑。”
郑宝宝有些个懵,她明白“皇帝心海底针”,但也别这么一惊一乍搞得跟真情告白似的,要不是她脸皮厚,这会儿早红透了。
“呃……皇上,您刚刚说的重赏,是不是……嗯,啊,呵呵。”真心没空去猜他的心思了,此时避重就轻转移话题完成任务方是上策。
南若枫缓缓吐了口气,将他那颗求才若渴的心好好安抚了一番,笑道:“说吧,要什么?金银?地位?”
看得出来他这会儿心情挺好,郑宝宝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打蛇随棍上,“回皇上,草民等非贪财爱势之人,所要的东西对皇上来说绝不是难事。”
南若枫一扬眉,“女人?”
郑宝宝嘴抽筋,抬手揉了揉方道:“是这样的,草民等周游列国,听闻北国有一镇国之宝……”
南若枫听言霎时脸色一变,端的是比翻书还快,恰如其分的演绎了皇帝喜怒无常的分裂人格。
只见他面容渐渐冷峻,哼声讽道:“好一个不贪财爱势。”
郑宝宝摸着羽毛扇,笑得很无辜,“皇上莫误会,草民如草,怎配拥有国宝?草民等只求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足矣。”
南若枫的神色渐渐缓和,又带着些怀疑和警惕,“只是如此?”
“当然。”郑宝宝道。
南若枫沉默了一会儿,“朕凭什么要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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