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青河畔

情在青河畔

大仙小说2025-03-26 00:15:27
begin2012,站在世界将近的尽头,我缓缓漫步而来,直视那些忧虑,忘却了曾经的自我。曾经的一度不在乎变成了他一度冷漠的外装,我只记得那些恶劣,却故意不去深思它所应有的缘故,那是因为我知道,若是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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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站在世界将近的尽头,我缓缓漫步而来,直视那些忧虑,忘却了曾经的自我。
曾经的一度不在乎变成了他一度冷漠的外装,我只记得那些恶劣,却故意不去深思它所应有的缘故,那是因为我知道,若是深思下去,我会变得,不再是我。
Part1谁人宠我至深
我的名字叫苏情,苏是苏情的苏,情是苏情的情。我有一双可爱的活宝爹娘,有一帮子的狐朋狗友,还有一大群的青梅竹马,只是,却只有一匹死马埋在最边的角落。
他叫司马青,我们一大帮小伙伴们都喜欢叫他小青,然后把小胖喊做小白,当然,法海是我。
司马青的爹娘和我的爹娘是好到不能再好的密友,恨不能连吃饭睡觉都能一起过了。还曾经一度的嚷着把邻里两家的一堵墙给拆了彻底亲下去,那架势连闺女儿子都有可能就地解决了。
青爹青娘是全市有名的歌剧者,小青也在这种熏陶下变得有了些艺术细胞,每次学校的晚会他都会参加,被青娘化妆成可爱的洋娃娃在舞台上尽情的表演,他对很多小朋友都好,可是只有我知道,他其实是多么的可恶。
青娘偷了青爹的小蝌蚪把小青给拎了出来,同时也把那两人的恶劣一同承袭了过来。
白满罗是我们学校最高傲的小姑娘,每天看着我们这些小朋友都恨不得一棍子打死别在司马青身边晃荡,但是她却与我交好,用她大我一岁的智商说她是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撇撇嘴,我比你挨得这月亮都近了n倍,都冷死了,你俩真是绝配。
终于,五年级小青12岁生日的时候白满罗终于对那匹死马下了狠手,夺了小青除了奶瓶和青娘谁都没送过的初吻。当时青爹就乐了,说我儿子怎么这么丁点儿就会勾引小女孩了呢,长大了苏情可怎么办?
闻言,我那没心没肺的爹娘哈哈笑了半天,抓着青爹青娘的手一个劲的狂乐,老司啊,咱这亲家接的就是好。
青爹青娘也一个劲的傻笑,嘴角也抽搐着,说,就你家的疯姑娘还不把我家的傻小子给玩死了,好,好。
司马青同学登时就不乐意了,为什么明明是白满罗亲我,就非要???不要,我喜欢白满罗,才不喜欢那个疯丫头。
我‘唰’的一声躲进青娘的怀里,傻傻的笑着说,阿姨,就你家的那匹死马给苏情苏情都不要,跟苏情二年级时养的呆头鹅一样一样的。说完拍拍自己的小心脏,还好躲过去了,不然白满罗那姑娘不得活剥了我?
苏爹苏娘青爹青娘笑笑,青娘忙招呼我们这群小朋友说,来,我们切蛋糕。忙又招呼了我一起下手解决这份量极重的摩天蛋糕。
在众小朋友羡慕的目光中,我美滋滋的和司马青握了一把刀柄弯下手将蛋糕分成了九大份。
回过头来,看到欢呼的小伙伴们和那坨意味不明的无良爹娘,心下猛地发颤。
直到很多年后,我和司马回忆起他那最具纪念意义的一次生日party时才隐隐觉得,那时我们两人上前切蛋糕时的做法是新郎新娘的预备。当然,是巧合还是故意可想而知。
小朋友们拿了蛋糕都默契的坐在一旁嬉笑玩耍,我和白满罗坐在一边静静的欣赏着漆黑的夜景,却总觉着今天的夜有些不寻常。
奶油吃多了,口渴的难受,我刚要起身找水喝,突然白满罗哭着跑向青娘,边跑边哭喊着说苏情掐她。
音乐仍没有停止,青娘柔声安慰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白满罗,不时望着依旧漫不经心倒茶喝水的我,眼中满是笑意。
我笑笑,继续吃蛋糕,越吃越欢快。
苏爹苏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也忙去安慰她,恍惚间我看到了她讥笑的侧脸。
司马同学带着漫不经心的我滑出客厅,滑出那群人,将我推跌在游泳池里,待水漫过我的胸口,他厌恶的说,苏情,我讨厌你!
我抓起水里的半块蛋糕以两分球的姿势投进司马青的球篮,看着那奶油分明的脑袋,我哈哈大笑,司马青,我更厌恶你!
转身,爬出游泳池。
Part2思念是洪水猛兽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这是纳兰性德的词,他的词长于情也深于情,只第一句就叫人哑然。
我喜欢纳兰,总觉着他的词里包含了太多我所不曾经历的不曾面对的。
人生如常,转眼间,三年过去了,在这三年里我从未见过司马,即便是回家也并不愿见他,也许,我俩就小时那十二年的情分,在这三年里,我们已经陌路了。他忘了哥哥要保护妹妹的诺言,我也忘了和平相处有爱一生的情,这样,陌路也好。
文君初见相如,携手夜奔,一心抛开世俗、家庭、无论富贵贫贱,矢志为爱相随。再见时,却是一首悲怆决断的《白头吟》来回应丈夫的用情不专: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我与司马不是文君与相如,是青梅竹马却不两小无猜,若说青梅竹马必然伴随点什么,我想我俩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俩人相斥。
念高中时,顶不住苏爹苏娘的压力从苏娘的爹家回来,刚进门,就看到我家波斯地毯沙发的尽头坐着一美男子。
登时我就乐得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嘘寒问暖,想着苏爹苏娘对他女儿可真好,知道他女儿喜欢美男就似乎巴拉美男往家捧,不过这个是个极品。
苏爹的眼光越来越毒了。
十分钟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这厮对我这么了解,连我小学时喜欢穿维尼小熊内裤的事都知道。苏爹苏娘不可能连这等事关女儿机密隐私都告诉别人。除非,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我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房门半掩的苏爹卧房,身形一闪逃之夭夭。
苏狐狸,你惹毛苏老虎了。
对于司马,我不再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转身,回了房间。
司马,你来了,谢谢!
以前,我从没对他说过谢谢二字,对于他给的一切我都认为是理所当然,也认为就以我们连小时的铁关系就是他养我一辈子都成。可是,那些他与他的一任任女人的花前月下,甜蜜恩爱一次又一次的将我的深信击垮,我知道我只是青梅,而青梅与竹马从未温暖过彼此。自此,万劫不复。
自他十二岁生日后,我被他扔下游泳池,我们便再没有见过面,也没有人知道我们出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当那满头的蛋糕时我的恶作剧。
在我说要离开这个城市去别地时苏爹苏娘愣了愣点头答应,却也默契的不再问。他们说孩子大了需要自己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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