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什么报答你,我的亲人(5)
我们兄妹一共五个,我排行老二,我有一哥一弟和两个妹妹。除我和我哥相差近两岁外,后面都依次相差3岁左右。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们用他们朴实的方法成功地把我们五个抚养成人。我在写母亲的那篇文字里说过
我们兄妹一共五个,我排行老二,我有一哥一弟和两个妹妹。除我和我哥相差近两岁外,后面都依次相差3岁左右。我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们用他们朴实的方法成功地把我们五个抚养成人。我在写母亲的那篇文字里说过,说成功地培养了我们,并非说我们都成了什么才,事实上,我们也既不能成柴,也不能成材,更不能成才。之所以说成功,是因为我们兄妹五个都能做到自食其力、和谐相处、孝敬父母,在家里或者父母有什么事的时候,大家都各尽所能,彼此照顾,而不是像有的家庭出现的那种互相算计、彼此猜疑,甚至大打出手之类。从大的方面来说,我们也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从长相上来说,我哥(我们总是叫他老大)是最好的,他继承的都是父母的优点。老大的成绩一直不好,初中读了两年,就主动要求放弃了学业。辍学后,老大就开始了他的农民生涯。没过几年,由于他住那间房屋太潮湿,老大得了风湿病,还很严重。父母一边给哥治病,一边供我们读书。那几年,我的家真的是非常凄凉,本来就很穷,老大的病更是雪上加了霜。也是由于老大的病,心情一直不好,所以,老大和我妈常常吵架,弄得全家都不开心,家里经常都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几年后,老大的病慢慢好了,他也和其他农村青年一样,结婚生子,外出打工。一直以来,老大都想做个小包工头什么的,可一直没能实现,所以也没有挣到多少钱。不过,比一直守在地里那些同龄人要好许多。几年前,他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也装修了,现在每年回来,都不用回乡下去了。住的地方跟我父母住的房子几乎是窗子望窗子,很好。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明一下,在我们老家或者说整个我们这一带,像我们老大这样的农村人只有一个小孩的,几乎是没有,一般都是两到三个,但老大只有一个。曾经有几年,哥嫂也想再生一个,主要是被我和我弟给劝住了。如今,我那二十出头的大侄儿也在重庆打工了,上班跟我在同一栋楼上。
前两年回来,老大都担心我侄儿找不到媳妇,今年回来,见到了侄儿的女朋友的照片,又说长得不好看。每次我都从侧面劝他,不要操心太多,儿大不由人,何况他又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
老大说,年纪大了,做事也不行了,他们还打几年工,想为我侄儿买一个门面,然后就不出去了。是呀,都辛苦了这么多年了,的确是该歇歇了。最近,他又要出发了。
我弟弟是我们几个中个子最高的,也是最聪明的,更是最贪玩的一个。自打上学,就一直跟那些最贪玩、成绩差的同学裹在一起,成绩一直不怎么样,但还是比老大好一些。正因为他具备读书的天资,所以,每次升不了学,父母都会拿钱让他去复读。所以我的弟弟每升学一次,就复习一年。后来他自己说,他每次复习那一年还是很努力的,这点我倒是相信,要不然,哪有后面的复习呢?就连到了中专,他也还是老毛病,后来我们知道情况后,全家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通过这一剂强心针,他才没能完成他的最后一次复读!
我家的家谱翻烂了,也翻不出一点可以走得了关系的人。弟弟毕业后,分到县里的农机厂,后来又被涪陵一个摩配厂兼并了,效益一直不好。曾经有两年,我鼓励他到南方去闯一闯,可他自认为在厂里有混头,就一直没有走出去,直到企业破产(企业破产时,他已混到了办公室主任,如果企业不垮,他很有希望提副厂长)。几千元,就买断了。
弟弟下岗后,弟媳的医药公司也正好裁员,于是,他们孤注一掷,利用一点弟媳那边的关系,到重庆开了一家药店。后来,生意越做越好,现在,他是我们几个中最有钱的了。我父母住的房子以及弟媳的父母在城里住的房子都是他们买的。时间真的很快,弟弟来重庆已经十年了。
由于他的个性所致,朋友圈子都喜欢抽烟、喝酒。弟弟烟抽得不多,但酒瘾确实不小了,我虽然经常都想劝他少喝点,但毕竟他也是四十岁的人了,我再也不可能把他当小孩来说了。
在我们兄妹五个中,命最苦的,就是我的大妹妹。在我家最苦那几年,我大妹妹正好上小学,学校附近有一个个体的鸡鸭屠宰点,需要很多人给鸡鸭去毛。听妹妹说,好像是五分钱一个鸭子。大妹妹对读书兴趣不大,对挣那点辛苦钱却很愿意,成绩自然就不行,小学毕业,就没再读书了。跟其他农村女孩一样,小小年纪,就开始回家帮助家里做活了,也开始去做一些摆地摊之类的小生意。一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因为高不成低不就,我妹妹的婚姻问题一直困扰着我的父母,虽然那时,我妹妹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是在农村,就是这样,你稍微大了一点还没有对象,就很容易走到极端上去,尤其是农村女孩子。也许正是因为家里尤其是她本人在心里上的这种负担,所以我大妹妹的第一次婚姻是不成功的,不到一年,就离了。在农村,要离婚,尤其是女孩,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因为农村女孩离婚后住在婆家几乎是不可能,住在娘家也会有许多闲言碎语,会给娘家人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和负担。好在我家里都坚决支持我的妹妹,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怎么说,也好在我后来的这个妹夫还不错。
大妹妹再婚后,知道自己的命运,和妹夫两人很艰难很辛苦地开始了自己的生活,妹妹守一个店,妹夫去超市上班,吃穿都非常节约。
这一晃,差不多也是十年了。现在我的大妹妹在城里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小门面和一套房子,虽然都不是很好,但毕竟有了自己安稳的家了。大妹妹的那个门面和住房都是我弟原来在县城里的,后来他们上重庆发展得很好后,就比较便宜一点卖给我的妹妹了,我呢就只能是借点钱给她,等她把其他人的账还了,确实有钱还了,再还我。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似乎也帮不上多大的忙,心里一直很惭愧。
比较而言,我的小妹妹算是不错的。初中毕业后,也是因为成绩不好,就没读书了,后来就跟着我的大妹妹一起去做点小生意,摆个地摊什么的,也到广州去打过工,因为不习惯,很快就回来了,但总体上说,并没有吃多少苦。小妹妹的恋爱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顺利,我的小妹夫人也很不错,当过兵,现在在做字画装裱。由于我的小妹夫很会为人处事,所以他的业务一直都还不错,如今也是有了自己的门店和房子(他们的门面和住房都比我大妹妹家的好很多),经济上在县城也还算可以,虽然我的小妹妹没有工作,但她一心一意操持家务,照顾小孩,我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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