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尽头

爱的尽头

宕往散文2025-06-23 09:08:33
当爱已成为往事,你便只是那记忆之歌中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音符了。虽然那歌也曾是那么婉转动听,而此时听歌者的心境却已不再如昨。也曾一度深刻地痛苦过,也曾一度怨恨你的决绝,一度放不下那已然过去的一切。甚至因
当爱已成为往事,你便只是那记忆之歌中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音符了。虽然那歌也曾是那么婉转动听,而此时听歌者的心境却已不再如昨。
也曾一度深刻地痛苦过,也曾一度怨恨你的决绝,一度放不下那已然过去的一切。甚至因为你,一度导致了我对爱情,对男人,对人生的偏见。而那一切,更多的只是因为,其间存在着一个我多年以来不曾明白的疑惑。
两年前的那个冬日寒夜,在距离分别整整十二年之后的我们在街头偶遇。可笑的是,相距仅仅只是三个小时的车程,十二年之间在同一个系统工作的我们却一次都没有遇见过。
对坐在咖啡厅一隅聆听着幽怨钢琴曲缓缓流淌,看着潇洒依旧只是多了一些沧桑的你泪光浮动的真挚双眼,同样泪眼朦胧地听着你讲述这些年以来你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讲述这些年以来你对往事放不下的眷念。听任时间和空间,停顿。
而当那个淤积在彼此心中多年的痛心误会终于在姗姗迟到十二年之后解开的时候,两个人刻意压制的泪水终于滚落。我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我的心神有短暂的恍惚和迷离。毕竟那段历时三年的感情太刻骨铭心,毕竟十八九岁的爱情虽然稚嫩却纯真透明。
然而,我们已经不再是十八岁的懵懂少年。无论内心深处到底如何,依然做到发自内心地真诚互道祝福,然后强作平静地轻声道“再见”。故意迈着轻盈的步伐不回头地离开,心里却明白:那“再见”不是要真的再次相见,而是不再相见。
两年的时间转瞬即过。仅仅是两年的时间,其间却发生了太多不可预见的事情。也许你的生活从最开始就是因为迫于无奈的选择,于是逃避不了的你选择了寻求另一种安慰。最初总是不愿相信那些传言,因为一直都认为你真的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而现在的我终于明白,感情的走私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无奈选择,跟人格的高尚与否没有太多必然的联系。当无奈的你始终无法逃避你的责任,而生活真的又无法平衡的时候,也许寻找另外的寄托便自然而然成为一种为大多数人所不能理解甚至不齿的消极颓废方式了。只是很多的时候,我们都忘了一个不争的事实,--生命苦短。
昨天,当好友告诉我,你不久将调入我们单位一起共事,并问我作何感想的时候,我微笑、无语。只是当那句淡淡的“是吗?”从自己嘴里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明白今天的自己真的已经没有太多的感想了。
时间真的是最好的疗伤良药,时间也真的是最好的淡忘载体。无论多么深刻的过去,无论多么美丽的风景,都一样经不起岁月的蹉跎和荒芜。只是偶尔回忆起来的时候,还依然记得曾经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遇见了某个人,然后发生了某些事情。而某些事,某些人,某些情愫已经真的永远悄然过去了。
今天,当你微笑着向我走过来轻轻问候“你好!”,在一声简短回答“你好!”之际,我们已经擦肩而过。我想,那一刻自己的笑容是恬淡的,声音也是平静的。我甚至都没有想到要去注意你是什么样的表情,又是什么样的眼神。不是刻意地做作,真的就只是那么简单。我甚至想不起来你穿着什么样颜色的裤子,只是记得你的衬衣是那种干干净净的白色。
没有回头,也不再回头。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爱的尽头不是心痛,更不是怨恨。而是当你再次面对伊人的时候,你的心里依然可以平静如水,波澜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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