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醒来好不心伤

凌晨醒来好不心伤

分事散文2025-03-27 13:01:46
凌晨梦见在云山深处,一对小动物互相照顾,日久生情,地震来了,一个掉进悬崖里不见了,另一个竟然伤心欲绝地自杀了!现在的心仍旧隐隐作痛,尽管那不凡的情节已基本忘记。灵感来了,就得把握住呀!一届一届的学生来
凌晨梦见在云山深处,一对小动物互相照顾,日久生情,地震来了,一个掉进悬崖里不见了,另一个竟然伤心欲绝地自杀了!现在的心仍旧隐隐作痛,尽管那不凡的情节已基本忘记。灵感来了,就得把握住呀!
一届一届的学生来了去,世界各地的,不禁悲叹人生的多变了,这变化就构成了人生的丰富多彩吧!人的不同于动物的一方面也在于此吧!狗妈妈瘦了又瘦,终于让一群小狗长大了,小狗们出窝了被人领养,以后它们再也见不着面了,或许见面了,它们还能互相认出对方吗?
中午冲凉,尽管天气依然很热,但水已然凉了,要搀和稍许热水,秋天的水毕竟与夏天不同。
经历了几多“天凉好个秋”呀!
少小时候是盼望中秋吃月饼,家里虽然不怎么富裕,但一到中秋,晚上吃着热腾腾的饺子,姊妹几个还是能分到一个或一个半月饼的,像得到个金元宝似的,舍不得一下子吃掉,把自己的剩下的一多半藏在米缸里,今天掰一点吃,明天掰一点吃,有时忽然少了一大块,怀疑是姊妹偷吃的,他们一个个不承认,硬说是让老鼠吃的,没有证据,在大人面前告状不管用,只得忍了!然后公用的月饼是大人用来物质奖励干活多的孩子,那时似乎只忙碌着学习和干农活,男女之间的爱情在春季刚刚来临之际,埋在泥土里,却孕育着萌芽。如今回忆起来,似乎是一张黑白相片,泛着白,感情浓浓,珍藏在心底,不似遗落在山顶,山风吹着,雨点淋着,却不知道斯人何去,是生是死?
小学时代,大家的精神是愉快的!孩子们在一起虽然互相做个小小恶剧,你打我骂的,但孩子们的心纯洁无暇,大家的心被大山被白云被小河被水库被鱼儿被冰雪被远方联系在一起,天人合一,自然而然,绝对不会被金钱权利所污染。小学五年级时转学在镇上,那个高个白皙美丽的女孩子随她爸转学到离此25里的别的乡镇去了,难受了几个月,现在都不明白既然有个爱情的种子,为何不去找她?为何初三时经过她家门外,却不去找她?是因为自己爱上别的女孩子才失去那份勇气和热情了吗?以致于二十多年没有再见过面了!回忆起来,她是我遇到的女孩子最美丽的一个,也是性格最好的一个了,温柔但偶尔有点小性格。
初中时代是在镇上读的书,像个读书人,村里人羡慕着,中秋回家,似乎也放了秋假,在山里忙着秋收和种小麦,像个下乡青年体验生活,那胶东半岛特有的秋之气息非常得浓厚,天气干燥,万里无云,太阳朗朗,时有凉风自南海吹来。白天还和小伙伴上山偷了袋子苹果,傍晚时分,在家里吃饺子和月饼时,陡添几分惆怅和思意,班上的那个她此时也在家里过中秋吗?她的给学校的松球和花生,她的为镇党委书记的父亲准备好了吗?
那年秋天,在南海边上,吹着清新自然的海风,我看着大海,向往着看清楚它的对面、它的左和右的景象,想知道初恋的她在哪里呢?在忙些什么呢?我觉得与她分离是暂时的,与她走完人生之路是永恒的,却不曾想到6年后匆匆看了对方一眼就分开了,又过了11年,发现了她领着她离婚的儿子在接待各乡的秧歌队(她很好地实现了跟她父亲的权力过渡),我们的笑容和举止似乎与17年前连接了!
高中时代,中秋坐车回家时,沿途的地里,农民烧地里庄稼根蔓和野草的浓烟在我头脑里缭绕了将近二十年了,给中央领导写“告密信”、“考大学”、“转学,为等待她毕业回来”、“奖励个好工作”、“得到她的心”、“放弃另外一个她”,这些词和词组在头脑里盘旋着,却不曾看到山的坚毅和绵延,也永远失去了高中的那个美丽倔强坚贞刻苦的女孩子,一步离开,将近二十年未再见过面了。而等待的那个初三的女孩子始终没有原谅我吧!呵呵......宛如昨日,“乘马班如。泣血涟如”!
在乌鲁木齐上学的四年时间,都是在学校过得中秋。乌鲁木齐气候更加干燥,与同学关系处得不好,与自己关系若有若无但早已心里默默相许的女同学,分去她姨妈家和后来她的丈夫家两段。我则在学校里纷乱地看看书或出去转转,那时的心简直杂乱无章,空白一片,偶尔想家,想胶东的家里父母。毕业前半年在北京旅店遇到的那个福州大学的女生也早已相夫教子了吧!她的唐山话像演奏出的叮咚泉水声音,甜美动听,但她的农民血液里流着传统的反叛,她是为民族大义连死都不怕的角色,外表的水灵、高大美丽很容易掩饰这个性格特征。当初对她的思念弥漫了乌鲁木齐到福州的千山万水,感觉那是天的尽头,山外已然无山,相思把我的什么一点点榨取,无心地生活了半年,如今几次经历这相思的磨难,却不像别的病那样可以描述,大概是下一个她把它彻底医治好了吧!呵呵......“匪寇婚媾。女子贞不字。十年乃字。”
在北京的十年。纷纷乱乱,不只十八路尘烟。从目标繁多的女友到只有一个我死心塌地但对方不怎么一顾的阶段,这中秋的团圆欢乐日子,徒增给人扯不断还不愿意扯断的麻乱感情,现在回想起来,那是走向黑暗的深谷的一段好的日子,美丽的草地自己还没有陷阱去呢!前后相距五年,两个女子使人像在宇宙的黑洞里狂乱抓住一把救命扫把,她们的身影像是虚幻的离我几个世纪的幽灵,根本无法猜透她的真实动因。我因始终无法抓住而空虚寂寞到极致,失败像宿命的陨石,撞得我头破血流,恋爱的青春季节匆匆离去了。呵呵......“即鹿无虞。惟入林中。君子几不如舍。往吝。”
今个在岭南。兼着职,与几个三本、高职、中专、退伍军人为领导的眼界极浅极低的的人是同事,他们是我的反面教材,退回几年,自己除了在大事面前不糊涂,为人处世方面不比他们强,要不自己在北大就呆下了,何必跑到这个在宋代时候是贬谪官员呆的偏远地带求学谋生?!与曾经感觉好的北大女失却了联系,同堂听课的几个美眉先后毕业了,不知道去了何方?那个长相美丽华贵、个子高挑、说的似乎是粤语的北大才女,不知道去了何方?当初自己因在图书馆里见不着她,而接受了一个小小的外院女孩子,哪里知道那个女孩子是一个另类,当这位粤语女独自在西苑的市场里买水果碰到我时,我俩骑着自行车,我跟在她的身后,刚要搭讪,忽然起了一阵大风,飞沙走石,我走在前面,转身向她傻笑,于是缘分在一霎那间消失殆尽,以后再也没有看到她。只有一个在人人网上找到的女生,如今已在澳大利亚怀孕5个月了!呵呵,沧海桑田,人生几何?
自己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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