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闪烁的绿芜中,移植红念

在闪烁的绿芜中,移植红念

关天散文2025-10-31 23:38:45
那么多的花在春天里竞相开放,我一直站得太低,看不清眼前的这一片喧嚣。红的争奇斗艳,越往高处爬,越让人惊羡,或许它和太阳有个约定,千万年不变;白的洁然自若,立于天地中央,不争不败,抚慰着万隅之物。这就是
那么多的花在春天里竞相开放,我一直站得太低,看不清眼前的这一片喧嚣。
红的争奇斗艳,越往高处爬,越让人惊羡,或许它和太阳有个约定,千万年不变;白的洁然自若,立于天地中央,不争不败,抚慰着万隅之物。
这就是春之信物,无须掩饰,流露出十分的真、善、美,人间的喜怒哀乐也会有出神入化的造诣。
神仙的出入,有一道屏障,则是春天。
快乐似水,左岸有花,放逐一叶轻舟,不盘问何年何月何日,在何方?
只有一捻细灯,摇曳在那灰暗的天际,那微黄的光芽,把那贫乏的想像全部聚拢。
在那天堂的入口,除了百花斗艳,还有一个爱的使者。
不要问它从哪里来,365个日夜,可曾忆起一次问答,一次流泪,一次无语。
春花的节守里,一次承诺足矣。
红,红是别样的红,任何的命名,都显得多此一举,映入眼帘,逼真清澈,无论站在哪儿,观赏一场静变,人是那样的多余。
白,白是彻骨的白,没有半点私心杂念,何尝不想站得更近,当第一缕阳光陪伴着花儿降临时,我还在梦里悄悄地呤诵。
清愁雨丝般滑过,细柳清爽地拂过了一袭天空;澄明的蓝静候多日,破译着一道道的春光。
有些时候,难免感伤,一念之差,红尘万丈。
在闪烁的绿芜中,移植红念,或许你就是那尘光中一闪而过的白狐。
静默许久,一滴泪被凡尘劈作万千星状,一朵流星从眉宇间滑过,轻轻的指尖划过半壁江山。
桃花深处,夜独坐一隅,被一瓣一瓣挤破。
我的心随流水一程一程,掬起了数千状浪花,月下的水影,不知往返,迷途时,仿佛被尘世遣散。
从1数到100,再返回时,那样的苦涩。
从一树桃花到遍野山林,梦里辗转了多少回,那成年累月的阴霾已经泯灭,我坚守一朵花在阳光下怒放。
土墙老了,也矮多了,夕阳被视线无限地划伤,一片一片,成鳞状,搁浅在黄昏之端,一片心事已揉碎于水面,怒吼的江涛已截获了岁月的一片沉寂。
那片云藏于草丛已久,那些年的悲悯已低于脚裸,桃花嚣春,草木勃发。
相思的人,隔一树桃花,隔一场冬雪,那绵长的心路滞留于一场明朗的夏雨里,被一场接一场的秋雨生生的淋透。
我把相思、相念、相恋之愁寄托在何处?
一个春天不够,一生又苦短。
在一场雪里,我须扯开一生的愁绪,一场花开,不容分辩梦的真伪。让那一阵阵的桃花雨敲打那久违的心门。
我听见一群人在一场春雨的背后欢呼,神灵在人们虔诚的仰望里,或许被匆忙的人群遗失在脚下。
在这样的日子里,重复着今朝,明朝就是一粒沙,揉进谁的眼里,伤了那些离散的心事。
我在一片月芽的背影里,捡拾着荒凉,一湖清亮的水情愿逃逸,掠过春秋,我在惆怅的岸边,左手指着桃花,右手拂过春柳。
唯有一阵影子在面前晃过,花开花落。
2013-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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