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之内·植物

视线之内·植物

不立文字散文2025-03-24 16:48:35
没看到你牵的什么牛阳台的牵牛花有好几株。长得最好的是右边那株,硕大的叶,极旺盛的长势,呼噜噜地爬到顶篷没处去了,就痛苦地左扭右扭找地方攀缠,有时候自己相互缠,缠得乱七八糟的满篷顶都是。主枝还在长,侧枝
没看到你牵的什么牛
阳台的牵牛花有好几株。
长得最好的是右边那株,硕大的叶,极旺盛的长势,呼噜噜地爬到顶篷没处去了,就痛苦地左扭右扭找地方攀缠,有时候自己相互缠,缠得乱七八糟的满篷顶都是。主枝还在长,侧枝又一根根地从叶根处冒出来了,也一天两三寸的速度外伸,经常伸到外面的空间去,找不到落脚外就孤伶伶地在风中摇。我看见了,一大早踩个小凳抬高自己去给它们帮忙。帮不上会叫逸,逸一伸手够着了,会按我的设想帮它们左缠右攀,营造我碧绿的世界。
它的花是纯白的,有小杯子大,这些日子是盛期,单朵的成双的,上下都有,让我仰着头看,看得心里也纯纯的,灿烂着,美丽着,繁茂着!
左边的两个盆里都有牵牛花,最左边的一株已经爬至顶,按我给它提供的路线覆盖了我一个心痛的错误,同样碧绿着,荫郁我的天空。它的侧枝开始伸展出来,今天早餐时看,竟发现最高的侧枝已经伸向我卧室的窗户,且无处可攀地单晃着--又该给它以引导了,可这么高这么远,我够不着。
其它几株也在左边,还没好好高攀伸,但一率开的是蓝紫色的喇叭花。花朵儿小些,与它的叶儿似乎不配,但倒也开得勤,小紫蓝也别有风格啊。
它们是爬藤的植物,名字中的“牵”字应该说是恰切的。可为什么叫“牵牛”啊?那“牛”在哪?它们是牵着花朵攀爬的,总不会把那大小的花朵叫牛吧?若如此形容,也太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让我心痛的一剪刀
有时你是会犯错误的。
有些错误是没有改过机会的,没人接受你的“对不起”,更不给你重来的可能。你只有在心里痛着,哪怕痛彻入骨,哪怕痛至终生。
我那一剪刀的错误,还不至于如此刻骨铭心。
我也好想补救啊,按所知道的知识,先用土用纸湿水给它包扎,后剪成双叉用塑料薄膜包扎,此后每天观察它的叶它的苗,心痛地发现它们明显地失水了,叶儿从蔫到枯黄,到我死心。
剪多余枝条的一错刀下去,把左侧伸展的两个奇异果主枝废了,至今仍枯黄地攀爬在阳台的左边,纷乱我的视线,伤痛我的心。两枝牵牛花沿着它们爬上去,嫩绿的叶减轻了它们的枯黄,缓解了我的悔,却覆盖不了它们的全部,更倒流不到我下剪前的时光。
其它的枝呢,真好,有数不清的苗与触须,每一根长到一定程度就缓慢了向前的生长,开始分岔成几枝,张牙舞爪地扩张自己的地盘。深绿着,舒展着,蓬勃着,一点点地荫蔽我的世界。不管它何时盛开它奇异的花,不管它是否能强出它奇异的果,我每天都会给它浇水,每周施一次长效肥,看着它,我满心喜欢!
灾后逢生凌霄花
舒婷在她的《致橡树》里,说要做就做木棉,决不做攀沿的凌霄花,表达一种独立与奋争的精神境界。我阳台的凌霄花攀沿而生,却同样独立而顽强啊。
它本是四季常青的植物,去年冬的严寒冻伤了它,叶儿们全枯黄了,掉落了,剩下似乎也同样枯黄了的藤条在抗拒寒风。逸叹着气,把它的藤枝全剪了,说枝还是绿的,希望它还能活吧。
春来,一个小绿芽冒出来,又一个小绿芽冒出来!展三两片叶,长细长条触须,攀爬在我们给它搭就的竿上。叶渐多起来,藤也纠缠着分不清你我了,很快也上了篷顶,与后来的牵牛花拉上了手,亲热着不分你我。下面的藤也左右伸展,触须一旦寻找到可攀爬处便卷了过去,几次想卷上小竹枝都被我强分了:那小丛的竹太细,经不起你们纠缠的,还是沿着大竿上爬,拓展更多的空间吧!
透过绿叶脉感受和谐
藤状植物拓展空间的能力强,很快能布满我的阳台。牵牛花是一年一生的秋来便枯了,到时须爬上台把它们换下来。左边的奇异果右边的凌霄花却常绿着能在深冬中保留我一心的春,让我时常看到小鸟儿飞过来欢跳的身影,听见它们来自世外桃源的清脆啼鸣。
昙花已经开过两次,也是纯白的;三角梅至今粉红在枝头;还有北京带来的小木槿插活了两枝,堇苗生机依然,插下了种开了花有两种我叫不出名字;小枝竹害了白粉病,每隔五六天我喷一次药水至今没有根绝但基本控制了病情……
你的阳台真热闹,花儿不断。对面楼的同事分享着我的美丽。我微笑,我希望自己微笑如花,也能美丽一把!
还有呢,我的世界里动物也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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