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颜深沉梅几分

丽颜深沉梅几分

致死散文2025-04-17 06:04:32
像花又像月,像风又像雪。————题记又娴静又温柔,性格好极了。那时候你花季雨季,简直不像我后来见过的女孩子。暖暖的太阳不晒人的时候,你搬出桌子和幺爸在外面写作业。你们两一人一边,我就围在旁边对你们的刚

像花又像月,像风又像雪。
————题记
又娴静又温柔,性格好极了。
那时候你花季雨季,简直不像我后来见过的女孩子。
暖暖的太阳不晒人的时候,你搬出桌子和幺爸在外面写作业。你们两一人一边,我就围在旁边对你们的刚笔表示极大的兴趣。觉得你的作业写的明目清晰,就像春天里漫山开遍的野菊花。不过当时的我可不是这样形容的。我只是觉得幺姑的字写的真好看,整整齐齐的,有一点自然的倾斜。好吧,,,其实没有多好看,只是一个女孩子写的斯斯文文清清楚楚,已经是很耐看了。那时又是有很大的比较,因为幺爸的字真是写的太乱了,我自然是觉得他不如你的。
小时候的记忆有些混乱。不过我还是想起了学校那什么栏,里面贴着伟伟哥哥和幺爸的钢笔字,一个写的正楷,一个写的正行。那时候真是一点没想起你,但是那是书法。书画栏里好像有你的画,好像又没有。我是真的忘了。
你一直这么安静,一直这么好脾气。笑的含苞待放,笑的暖我心房。我们一起在学校的寝室里睡了两年,但是我现在都忘了和幺姑你一起睡的滋味了。真真是天涯陌路,从你升了高中之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那时候我也开始交好朋友,以至于那时五六年,现在七八年是真的把你忘了。每次我就爱和幺爸吵,你好像都不怎么说话,不过有时候要说让着点冯妹嘛,哈哈哈。
也不知我小时候是不是很乖,竟也能分得你宠爱。小时候的我觉得幺姑你长得美丽。长大后的我才知道幺姑你的美丽。
幺姑你长得真耐看。脸是圆圆的,头发黑黑的,不用保养,长长的亮亮的末端一点卷卷的。你大大的眼睛和不咸不淡的眉毛。还有吐出让人安心话语的唇。鼻子挺不挺拔我不知道了,但是脸颊的淡淡雀斑是跳跃而可爱的,身高也匀称,身体微微丰满,那时幺爸说你胖,我也悄悄笑笑。西洋画的女人皮肤白而腻,你也是一样,或许柔软的像团云。
噢!越长越大,连我家地还有对面什么坡叫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以前站在楼上喊爷爷回来吃饭,爷爷就在山坳里答应。有时候又是在高高的山坡上。我们的山远了看是灰色的,深灰,浅灰。大城市的水泥森林是五颜六色的,不像我们浓烈又简单。在山里找一株或几株做毽儿的草,拿线随便捆吧捆吧,就可以下去找你踢毽子。幺姑你是很厉害的,随便就可以踢几十一百个。对于我这种踢到三十个就要沾沾自喜的小孩子来说是要拿崇拜的眼光忘着你了。这种草做的几天就焉了,几天就散了。那时候我们都想要一个鸡毛毽子,那是一定要在最大最好看的过年的鸡公的尾巴或翅膀上拔毛,这样的毛,长又长亮又亮,是大自然凝聚了世间最亮的光。毽子下面的托儿呢,一个铜板太轻了,要再加一颗螺丝钉,然后拿布缝起来,把鸡毛也捆好,一起缝好。
记忆很巧,终为不负。距离我们房子直线距离大约四百米的一大块平地里,那里叫元宝山。山很小,蚂蚁蚱蜢很多,草很多,树很少,地很少,石头很多。那里平地是一块很大的石头,石头上有风的痕迹,有雨的痕迹,有你的痕迹,有我和佳娃的痕迹。我和佳娃一起在石头自然形成的大小洞洞里过家家,和幺爸和伟伟哥哥一起在那块地里打羽毛球,和佳娃一起在青草上找抓蚱蜢、抓蟋蟀,青的黄的绿的褐的黑的……还有很多事,我们还在那个小山包里一起放牛,一起掏地瓜……很奇怪,明明这些记忆里件件都有你,可是你并不清晰。你是姐姐,你像一个母亲一样的柔和的目光包容着我们,看着我们嬉笑打闹,看着我们无理取闹……
和你一起的时候,好像我和弟弟一起的记忆就十分单薄。不记得祖祖是哪年死的,不晓得哪月哪天。那一晚爷爷幺公等都在给他守夜,奶奶叫你和我一起回家去睡,那是你在我家睡的唯一一晚。祖祖死了我大概有点怕的,但是并不明白那种怕,所以我们晚上看那个黑白电视看到电视已经闪雪花,后来不知怎么就睡了,睡的莫名其妙的,但是总感觉温暖。祖祖晚上就死了,我一点都不难过,真的,他不想我也不想你,只想幺爸。
我一直在寻找山的尽头。
有时候早上一个人起来我会看看山,看山和山之间,便明白了水墨画。看山是灰色的,我看近处的树是绿色的,山上全是树,怎么会是灰色的呢?我还在中午的时候看山沟里的山和树,有时候山沟里飘出一段烟,有时候是炊烟,有时候烟的源头却没有人家。有时候爷爷在晚上喂蚊子,我就在外面看星星唱歌,夏有凉风冬有雪,所以爷爷宁愿在外面喂蚊子也不进来看电视。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张伟教会了我看北斗七星,所以在后来,我希望我迷路的时候,能够闭上眼睛就能找到家乡的方向。
我门前是山,门后是山,我们是大山里的孩子,所以在春夏秋,我们要去山里面割兔子草。兔子喜欢吃浆多的植物,兔子还喜欢吃别人地里种的粮食。幺姑你是勤快又能干的,割兔子草总是背个大背篓,幺爸也背了个大背篓,我背着爷爷给我特做的不大不小的背篓。我们家的兔子草多半是奶奶弄的,所以我是背着背篓是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玩的……哎,大半天背篓里也没多少草,走不动路了还叫幺姑帮我背背篓,路不好走了还叫幺姑来拉我。幺爸和我总是最不要脸的,自己没割多少草,便悄悄的往幺姑背篓里面向外拿,放在我们各自的背篓里,幺姑总是对我们很无赖,一个是弟弟,一个是侄女,哈哈哈哈哈。春天过后,麦子长了一寸高的时候,绿油油的,有些人家的地是分行的,我们便把行外的麦苗扯了装在自己的背篓里,遇见撒的比较乱的大地,背篓里是噌噌的一会就满了。不过这是不常有,能割麦苗的也就只有那一个季节。漫山的除了好人家种的粮食外,还有随处可见的桑树,我们拿来喂蚕子,我们也拿来喂兔子,还拿来喂牛。大的桑叶是不采的,这种好桑叶是人家拿来喂蚕的,我们去看山上那些地边上的小桑树,叶子小而老,边缘分明,一点也不好看,像梧桐叶的形状。遇见的时候便一根枝桠枝桠的叶子通通纳干净,这样再加一些来浆菜,便又是满满的一背篓了。
夏天的时候有槐花,幺姑你会剪喜字还会折花篮子。还教我折花篮,普通的还有八角花篮,可惜八角花篮我很早就忘了,现在也还没想起。幺姑你还教我折世上最好看的千纸鹤,世上最好看的百合花。那时候是你……把……还……是……我……把……书……撕……了,折一些大大的花篮,把那个马路边盛开的槐花盛在篮子里,老师说,十字花科的花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