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粗糙的二十年
岁月的狂风无情地掠过,生命的前20年即将逝去。没有趣味的童年,却有满腔对童年的憧憬,多么希望也爬爬树,多么希望也偷偷地瓜,哪怕被看似凶恶的大叔抓住,抬头望望天,白云朵朵,他们笑着让我不要做梦了,他们已
岁月的狂风无情地掠过,生命的前20年即将逝去。没有趣味的童年,却有满腔对童年的憧憬,多么希望也爬爬树,多么希望也偷偷地瓜,哪怕被看似凶恶的大叔抓住,抬头望望天,白云朵朵,他们笑着让我不要做梦了,他们已日复一日地笑了我十来个年头;没有显赫的家世,却又立志与天齐的勇气,这20年来没有一刻忘记要成就伟业,但扫视自身,数得出的能力却有如凤毛有如麟角,随着马齿徒增的岁月的流逝,开始增加扣问心扉的次数:真的够了吗?到头来是否只有付诸一笑?没有坚毅的自我,却总尝试着驾驭命运,真的很想从此扼住命运的咽喉,从此雄起于东方,可是命运这老不死的却时常顽皮地嘲弄我:你行吗?是啊!我行吗?这么20年来我一直坚信我行,但一次次无情地失败却再不容我用那么苍白虚无的信念敷衍,我真的行吗?粗糙的20年啊,这20年来,咱家有变化吗?是的,却是有变化,变化的却不是引进汽车、彩电,变化的是雄心壮志的消磨,变化的是人性弱点的一点点的暴露,变化的是不愿变化,变化的是没有变化。十四、五岁时我相信“年轻就是资本”却将青春当做了挥霍的资本,我也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而随着对时间的挥霍,当年才已式微而平庸,散去的千金不再来,十六、七岁来到了人生的大起伏的开端,一切都那么美好,看看祖国大好河山,想到若干年的奋斗后,这一切都将置于我的掌控之下,时有“一览众山小”的豪情,然而十六、七岁也是一切都不美好的,几乎没有一件顺心的事,似全世界都与我为难,无奈下只好坚信“天将降大任于斯人”耐着风寒忍受岁月的冲击,却终因年少无知,将生命的巨资弃之苦海,十八载的光阴几乎没有积累可言,几乎没有技能可恃,艰苦的二十载啊,我苦难的兄弟,没有你们,陈氏不能存于天地,但也因为你们,陈某难得自在!
突然间睁不开眼,有湿润物从脸上滑过,是眼泪吗?既是也不是,那是江南的雨,梅雨季节,掌一柄油纸伞,穿梭在江南雨巷,远处戴望舒与他的丁香姑娘欲罢还休,我追随而至西湖畔,柔和的春风迷得我不禁松了手中的伞,它风筝一样飞远,飞高,望着这平静的瘦西湖,沐浴着春日的暖和,不禁让我想起了大明湖畔那柔情的夏雨荷,世事并非这样完美,微风吹过,片片黄叶自由漫舞,我伸手接过,却没有与之共舞的兴致,叶上浮现湖边的一个人影,他摘下眼镜放在几本教科书上,我不愿猜测他的身份,随着他的纵身一跃,“未名湖”也在最后淡出了我的视野,我眼中深含的泪水未及滑落,一束不容抗拒的阳光召唤我,上路吧,与你那粗糙的20年一起,即使有美孚一号,历史的车轮也终不能向后,未来还有几个20年,应当让这粗糙的20年与他失散多年的兄弟们团聚。
完美的梦因缺陷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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